!” 他手一招,让小二将春华放下来:“她便是证据!此人就是那夫妇状告的受杀害的女儿,但仔细一看,此女所受的伤都是额头上的撞伤,而若到了地窖中查看,能够很明显的看出地窖里没有任何钝器沾有血迹,除了墙壁,此女是自己撞墙的!” “你说的不失为一种可能,但若是这女孩儿被棠溪揪着往墙壁上按呢?” 穆骁摇头道:“根本不可能。不怕县令大人知晓,晚辈乃是武夫,对于究竟是自己撞得还是别人揪着她往墙上撞,一眼就能看出来,首先她的伤势很明显是一次撞击形成的伤痕,而如果是其他人强迫的,那么她的身体上还有受伤的地方能发现伤处有多处,还有挣扎的痕迹,内子身为女子,力气不大,揪着一个和她同样体型的女人往墙上撞击本就不易,还要在挣扎的情况下撞出这么大的痕迹,还如此的准确,大人觉得有可能吗?” 这时候严大人没有说话了,但那四旬男子却还没完:“光是听你瞎忽悠!你的媳妇分明是个会功夫的,老夫今天还听人说她在武场上与人比斗?” “这的确不假,”穆骁并没有因为对方不是上座的严大人而不理不睬,“但也要看看内子在舞台上的表现,技艺算不得高,而且听这位周大娘的,内子当时还是跟她一起将春华搬出去的,敢问大人知道一个女人搬着另外一个女人还需要其他人搭把手,那么她有可能在挣扎中全力抓住对方撞伤她的头吗?” 四旬男子哑然无言。 穆骁说的不全是假话,棠溪的力量的确不强,她强的是技术,而在如此短暂的时间里,技术起不到什么体现。 男子急躁起来,甚至想耍赖,强行将这个罪名赖在棠溪身上,然而先前还寂寥无声的春华忽然开口了。 “大、大人……可否能容许我说上两句?” 严大人惊讶的看着春华,允诺道:“善。” 春华听不懂这是什么意思,但看严大人的表情,多半是肯了,便幽幽道:“民女,的确是自己撞伤的脑袋。” “我警告你,可别给我胡扯!”四旬男子尖声道,“别是收了银子,就说些胡话!” “够了!”严大人是真怒了,瞪视着四旬男子,眼神中透露着前所未有的锐利,“李大人,不消说您这行为逾距了,这话便是真要在场的谁说出口,也该是本官而不是你!” 四旬男子脸色一变,愤愤的坐正身子不说话。 春华恹恹道:“他没有说错,我的确是收了银子,收了很多、很多……但我收的,都是红二娘的银子!” 跟着,春华看向那四旬男子,揭穿道:“红二娘是这人的小情儿,我识得他,我在红二娘的住处见过他一面!红二娘背后正是此人,也是此人出了主意要我加害于棠掌柜。” 此话一出,惊呼一片,但棠溪惊的是,红二娘这样的,居然还能做人的小情儿?m.tHONgADAy.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