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柔儿?” 陆景墨慌忙推门下了车,走到汪柔面前,扶起了她,问:“你怎么在这儿?” 汪柔泪眼朦胧地望着他,道:“景墨,你今晚怎么没来看我?我好怕,我又睡不着了,我控制不住自己……” 说着,她故意露出了那个被烟头烫伤的胳膊。 陆景墨吓了一跳,拉住她的左手,道:“你这手臂上是怎么回事?” “我……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汪柔摇着头,哭啼啼的说:“我只是想用疼痛来提醒我自己清醒一些,不能破坏你的家庭。我……我今天来,只是想看看你。再见,景墨,我走了。” 说着,她就离开了陆景墨的怀里。 可陆景墨怎么会允许她自生自灭。 他一把拉住她,抱歉地说:“柔儿,是我不好,我说过,以后会陪着你的。” 他没想到,汪柔现在发病,居然这么频繁。 不远处,叶佳禾怔怔地站在原地,看着这一幕。 心像是被一只大手无情地揪着,难以言喻的痛和窒息层层将她裹住。 她撑着酸涩的眼睛,不让自己的眼泪落下来。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没有看到他们一般,径直往家里走。 只有这样,她才能捡回一点尊严。 汪柔装出一副受气的样子,对陆景墨道:“对不起,景墨,我知道我不该过来。可是没有你在,我真的受不了。” “我知道,这不怪你。”陆景墨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安抚道:“你先在这等我一会儿,我进去收拾一下东西就出来。” …… 叶佳禾回到卧室,站在窗户边,恰好能看得到庭院里发生的事情。 尽管她拼命克制着,不要去看,也不要去想。 可她还是忍不住地想知道,他们在庭院里都做了什么? 她看到陆景墨进屋了,而汪柔站在庭院中,似乎意识到了她的目光。 那女人抬起头,与她四目相接。 叶佳禾从她眼里,看到了得逞和挑衅的光芒。 她迅速拉上窗帘,背过身去,胸口起伏得厉害。 原来,留不住的人,终究是留不住的。 就在这时,卧室的门推开了。 陆景墨拉着行李箱进来,平心静气地说:“我要出去住一段时间,我不在家的时候,张妈会好好照顾你。” 叶佳禾不卑不亢地站在他面前,努力挤出一丝笑容,故作轻松地说:“你不用管我,管好她就行了。” “这个卡你拿着。” 陆景墨将一张黑卡放在她手心,道:“如果有需要用钱的地方,这里的钱足够你用。”m.thoNGadAY.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