籽的,怪不得花了那么多钱。 花了一个多小时才勉强弄好一个,沉遥迫不及待尝了尝,却意外地发现没什么味道,一点都不甜,奶味和蛋味倒是挺足。于是第二次做的时候,她特意把糖放了致死量,等烤箱好的时候,谢从行下来了,他问她:“你在干什么?” “做甜品。” 谢从行不自觉皱了皱眉,尽管不怎么喜欢甜点,但他确实很久没吃到沉遥做的饭了,于是他干脆坐下来一起等,想看看她到底做了什么。沉遥没管他,静静地看着烤箱里的舒芙蕾慢慢膨胀,表面逐渐金黄。“叮”的一声,烤好了,沉遥戴着手套取出来,成色看着还不错,又等它塌陷下去,这才拿着勺子尝了一口。 噫,太甜了。 甜到喉咙发齁,加的糖太多真成致死量了。 她抬头,发现谢从行一直在看自己,心里自然而然就有了个好主意,她把剩下的舒芙蕾推给他,“尝尝吗?” 谢从行在看到她吃下去那一瞬间的表情就感觉到不太妙,他又看了看外表尚可的蛋糕,最终还是点点头。沉遥把勺子递过去后才发现,那好像是她刚才用过的。 她看着谢从行慢条斯理地挖了一小块,然后送到嘴里,那一瞬间他整个人好像都静止了,但随后也只是皱了皱眉而已,并没有给出评价。他放下勺子,准备去倒杯水喝,却听到她开口:“快趁热吃吧,赏味期只有五分钟,别浪费……我之前已经吃过一个了。” 这大概是这几天她对他说过最长的句子,谢从行的脚步生生停了下来。 犹豫了一会儿,在她平静的注视下,他重新拿起勺子,舌头舔了舔上颚,颇有些视死如归的悲壮。在“家长”沉遥的监督下,“小朋友”谢从行乖乖吃完了全部。 这大概是他这一生中吃过最甜的东西,从此以后,他对甜品的评价从不感兴趣上升为厌恶。 沉遥看着他那张依旧毫无波澜的脸,觉得没意思,又继续捣鼓用糖量去了。 在搅拌蛋黄和砂糖的时候,她竟然看到谢从行在泡茶。 虽然之前幻想过他什么时候给自己泡一杯茶,但在潜意识里她还是认为金尊玉贵的少爷是不会亲自动手的,毕竟有句古语叫“君子远庖厨”,她也知道谢从行根本不会做饭。大约茶道在他眼里是项高雅的爱好吧。 不过,他行云流水的动作和专注的神情还是让她一阵怔愣,等回过神来时,碗里的酱已经微微发白。 把第叁份舒芙蕾放入烤箱时,谢从行的茶也泡好了,他给沉遥端上了一杯,汤色清澈明亮,就是茶叶有点多,看起来就很苦。 “放这么多不会苦吗?”她问。 “不会,太平猴魁就是这样,放过量也不会苦涩。” 沉遥对这些一窍不通,只能凭感觉喝。果真如他所说,滋味鲜爽,十分清淡,用来去嘴里的甜正好,她不自觉又多喝了几口。 谢从行看她似乎很喜欢,隐隐抱有期待,问:“你尝出来了吗?” “什么?” “有兰花香。” 沉遥闻了闻,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好像、大概有吧。 “……那你觉得味道怎么样?” “没什么味道,挺清淡的。” 谢从行实在忍不住:“回味甘甜,你不觉得吗?” 沉遥满脸疑惑,这也叫甜? 两个人对视,一时间都沉默了。 === 谢从行:对牛弹琴 沉遥:鸡同鸭讲 (互相嫌弃中) 标题又奇怪了起来 啥时候珠珠六百啊,再给你们写个h番外,想看床上叫舅舅还是老师教书“育人”? (感觉快结局了,要是完结前能一千珠我真的死而无憾呜呜呜) 求珠珠啊!M.thonGAday.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