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那个成功的舒芙蕾还是被沉遥自己给享用了,因为谢从行已经向牛顿发誓余生再也不会碰甜品。 晚上,谢从行照样爬上了她的床。 他抱着她,问:“想好了吗?” 沉遥没有回答,因为他的命根子这会儿正硬得不行,直冲冲地戳着她的后臀。 也不知道是怎么忍着这种如鲠在喉的感觉睡着的,当晚她就做了个春梦,具体内容记不得了,总之早上起床时,她发现内裤已经湿了一片。 上午谢从行又不在家,沉遥只好去书房打发时间,拿了一本《国富论》开始翻,看着看着就有些困了,一头栽在了沙发上。朦胧中感觉有些冷,后来又很暖和。醒来时发现身上盖了张毛毯,她睁开眼,看到谢从行正在书桌前办公。 她走近一瞧,却发现他根本不是在写论文,而是在操作一些从没见过的软件,红红绿绿的……可能是股票? “这是什么?” 他没回头,“家里有些重要的资产交给我打理,虽然一般蒋逸是代理人,但有些地方我还是得亲自盯着。” 沉遥“哦”了一声,突然问:“如果,我选择回谢家认亲呢?” 谢从行抬头,眼底一片晦涩不明,似是思索了一会儿,才说:“如果你回到谢家,那也……很好。” “什么意思?” “虽然你能继承谢家部分财产,但你的母亲已经去世,在谢家没人会护着你。谢家是个大家族,资产庞大,但每个人分到的部分都是有限的,如果以后突然冒出来个老爷子的外孙女,还分了他们的一杯羹,你说他们会不会放过你?我这一支倒也还好,其他几个姓谢的亲戚可都是豺狼虎豹,你不懂这些东西,他们甚至都不需要亲自出马,请个律师就能让你进退维谷,你觉得到时候谁会给你撑腰?” 沉遥垂下了眸子,“那你呢?” “我?”他的嘴角缓缓勾出一个微笑,“我大概会以类似‘监护人’的身份把你接到这里……” 他揽住她的腰,把她拉到自己怀里,细声低语:“然后天天操你。” 沉遥浑身一颤,她就知道这个男人是个黑心肝的,趁人之危的事情他照样做得来。她似是叹了口气,“到底怎样,你才能放过我?” 他咬住她的耳垂,“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除了离开我身边。” 她知道他意有所指,“可是这次我真的只是去春城散心的……” “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他吻到了她的脖颈间,手也摸到了大腿上,漫不经心地揉捏着娇嫩的软肉。 “你……你到底喜欢我什么?” 她改还不行吗? 谢从行把她抱起来放在书桌上,让她敞开腿面对着自己,掀开裙子,白色的内裤已经泛起了湿痕。他轻轻抚摸着阴阜,若有所思地说:“我都喜欢。” “你呢?你敢说你一点都不喜欢我?” 沉遥无法否认,至少这具身体还是挺喜欢的,他稍微撩拨几下就能流出水。 谢从行脱下她的内裤,花穴已经恢复如初,两片花瓣一张一合,好像正渴望着什么,淫水从里面流出来,滴在了书桌上,他靠近。 “你还想再强奸我一次吗?” ?M.THOngADAY.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