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为什么多一张国父?我想大概是他找错钱了,真可怜。 在小7店门口外撑起伞的我,想着要是把五十块黄金豆放进土里种,每天浇水外加唱歌给它听,会不会长出会结一堆五十块硬币的摇钱树出来? 隐约还记得,听过这个幻想的有阿光、那个谁、哲皓还有睿哲,而他们全都异口同声地骂了我一句:「干,白痴。」 我知道又多了一个你想要了解的神秘人物,要讲到那个谁就要讲到我的大学时期,有机会的话再慢慢说给你们听。 「你真的是白痴耶!」盈君没好气地说道,但我看得出来她有些感动。 『是有点白痴的绅士。』 「有点绅士的白痴。」 『那是什么?哪有白痴很绅士的啊?』 「你吧?」 『所以应该叫我有点白痴的绅士啊!』 走回纪念品舖时,周围的人基本上已经散光了,但滂沱大雨却还持续下个没完,好像老天爷憋着几十年的尿和屁都没有放出来,却在今天统统一口气放出来,搞得现在又是暴雨又是狂风的。 什么?你说这样很脏?难道你自己在尿尿时都不会顺便放屁的吗? 「好好,有点白痴的绅士。」 『我觉得你还是简洁一点叫我绅士好了。』 「不要──」 『喂,伞是我买的耶,好歹不要东白痴一句西白痴一句的啊!』 「是你自己叫你自己白痴的耶!」 『那不一样啊!』 「哪里不一样?」 『被一个花痴叫做白痴,这叫我情何以堪?』 「你真的很贱!」 『所以我们和平共处不是很好吗?』 「好吧,那就叫你彬彬绅士。」 『虽然听起来满奇怪的,不过我喜欢。』 突然,大雨中她抢走我的伞,然后跑到我面前挡着路,好像她就是嚷着「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财」的恶霸一样,扮着丑脸对我比出她那根修长的中指。 『喂,这里是台湾,要干譙直接讲就好。这种国际语言在台湾很弱。』 「干,有点白痴的绅士先生,请问你知道彬彬绅士的下一句是什么吗?」 『留下买路财吗?』 「啊?什么买路财?」 『没什么,淑女请说。』 我憋笑,脑子里尽是当盈君知道买路财的原由之后,气到脸红脖子粗的模样。 「那就是淑女好求呀!」 『彬彬绅士,淑女好求──确实是好句。』 然后我们约莫互看了三十秒左右,就像两个脑残在玩大眼瞪小眼,谁先笑出来谁就输了一样。 「嘖!」 『干嘛?』 「本伞不给白痴避雨!」 然后她就真的把伞抢走了……原来这个伞是不给白痴笨蛋避雨的啊,今天真是上了宝贵的一课。 ……妈的蛋咧,这伞老子买的,为什么是你在决定谁可以用的啊! 『你妹的,这伞老子买的耶!』我硬是抢着进去躲雨。 「走开啦,本淑女才不跟白痴一起撑伞!」 『你才花痴啦!』我硬挤,脑子里都是满到要溢出来的干字。 你知道吗?当一个人的脑子被『干』字充满时,智商就会瞬间降到零。 所以,因为处于零智商状态的缘故,我当时并没有听出盈君真正想要表达的意思。 待续…… 我们都是世界上旅行的人偶,在每个可能的时刻失手。 我们都是宇宙上打转的星球,在每个可能的时刻分手。 最后,我忆起了比出那根修长中指的大女孩儿。 当时的她配上滂沱雨景,看起来是无与伦比的美。m.ThoNgAdAy.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