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最后一句,简年有点不乐意:“什么叫活该?就好像跟我在一起很委屈你。” 见她皱眉头,路时洲立刻笑着解释:“不,是你委屈。委屈你再试着忍受我一次,我尽量克制住不烦你。” 简年没作声,十年前的路时洲因为饱受忽略不断闹腾,次数多了她确实会心生厌烦,却不是因为没那么喜欢,而是被现实压的满身疲惫,力不从心,分不出精力照顾他的情绪。 这些年她也遇到了不止一个条件适合的人,可与路时洲一样,无论多想认真地相处,无论怎样说服自己,都坚持不了太长时间。 她想告诉路时洲事情并非是他认为的那样,可时过境迁,在十年前的他们看来大到无处宣泄的委屈和情绪如今再想起来早已不值得一提,语言太苍白无力,不如从别处证明给他看。 路时洲摸不透简年的想法,一见她沉默就发慌没底,回想那句话说的不妥惹她生气的同时,再次牵起了她的手。然而才走出十几米,简年就又一次甩开了他。 一回头看到路时洲发怔,简年伸出食指点了点洗手间的指示牌:“我去洗手,你最好也去。” “……”路时洲闻了下自己手,却是有海鲜的腥气。 …… 路虎存在别处,怕简年辛苦,路时洲当晚没带着她去换车,隔天一早五点就起床去另一处房子,把这辆车后备箱里的东西装进路虎,又开回了z大老校。 六点半简年到隔壁叫路时洲起床的时候,他已经买好早饭等在车里了。 后面塞的东西多,七座变成了五座,但后座宽敞,带四个人没问题,于是简年叫上了同组的小赵和另三个人。 发现路时洲成了简年的家属,小赵自然满脸惊讶,碍着简年性格偏冷,她不敢问,只得按捺住好奇。 临出发的时候,池西西从前面的suv里走了下来,拉开路时洲的车门时,脸上还有怒意。 怀孕快五个月,见后座挤着四个人,她自然更想坐副驾驶,便笑着对简年说:“咱们换一换,你坐傅川的车。” 简年猜到她和傅川吵架了,笑着说:“我真跟你换了,傅总说不定半道把我扔路上……” 池西西本以为跟着她同来的是某位追求者,瞥见路时洲,自然惊奇:“你怎么来了?” “爬山啊。” 池西西了解路时洲的忙碌程度,马上反应了过来,笑着问:“你们这是什么时候熟起来的?上次一起吃饭还客气着呢。” 路时洲很是无语:“你的记性怎么这么差。今天去的这座山咱们十年前就爬过。” 池西西迷茫了几秒,恍然大悟道:“把佟桦气哭的小姐姐是简年?” 简年笑道:“我还记着你,你也记着路时洲和佟桦,怎么单就把我给忘了?” 池西西让后座的另两个人去乘傅川的车,自己坐到小赵旁边,想了片刻才说:“可能是你的形象和他们嘴里甩了路时洲又……了他的坏女人不符……” 望见后视镜里路时洲不满的眼神,池西西哈哈一笑:“你别骂我,我现在孕傻,情商为负。” 路时洲的心情实在好,也弯了弯M.thoNgadAY.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