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眼力,金玉街上的铺子,每一家都是日进斗金……!”感觉失态,压低声音道:“楚大人想做些什么生意?” “暂时还没想好。”楚欢知道,官员在幕后经营生意,在大秦朝廷已经是司空见惯的事情,眼前这位郎毋虚郎侍郎幕后经营的铺子恐怕就不在少数,也不隐瞒,“等到盘下了铺子,我再请教郎大人,商酌看看做什么买卖。” 郎毋虚笑道:“自当效劳。”他对此事倒似乎十分热情,“楚大人,你稍候片刻,我去查一查,这种小事,包在我手里。” 郎毋虚离去之后,只片刻功夫,就皱眉回来,有些尴尬道:“楚大人,事情有些不好了。” “哦?”楚欢本以为这种事儿是最容易的小事,忍不住皱眉道:“莫非铺子还没查封?” “昨日便已经查封。”郎毋虚一屁股坐下,“这是千真万确,只是……只是那些铺子,昨日刚刚查封,就已经被人从户部盘走!” “这么快?”楚欢有些吃惊。 郎毋虚叹道:“那都是肥肉,谁不想咬一口。我查了一下,黄矩在金玉街,总共是十一家铺面,而且装点的都是十分的漂亮,里面的装点竟然都没有拆卸,盘下铺子就能做生意……!” 楚欢皱眉道:“郎大人可知道都被些什么人盘走?” 郎毋虚叹道:“名头上是些商户,不过这背后肯定有人……!”想了一想,眼中显出诡异之色,低声道:“楚大人,看来想要得到金玉街的铺面,还要向部堂大人请教了!” 楚欢微一沉吟,嘴角忽然地浮现出冷笑,竟是起身来,道:“既然如此,我还真要去请教部堂大人。” “现在不成。”郎毋虚摆手道:“刚才刑部尚书裘俊篙亲自到了咱们户部院,正在与马部堂谈话,不让人打扰!” “裘俊篙?”楚欢心想我不找你你还亲自找上门来,笑道:“我还真要找这位裘部堂,想不到他却来了这里。” 郎毋虚心想,那阎罗王有什么好找的,但是却不便多言。 楚欢晃晃悠悠来到部堂大院,说来也巧,尚未进门,就瞧见马宏和裘俊篙有说有笑出来,楚欢来京许久,虽然没有与裘俊篙有过接触,却也是见过他,马宏一张马脸眉开眼笑,而裘俊篙那双三角细眼也是灼灼生光,说笑之间,出了院门,竟是没有瞧见楚欢,那裘俊篙差点一头撞上楚欢,幸亏停脚快,他的脾气本就是阴狠,狂妄自大惯了,差点撞上人,却先发起火来,冷声道:“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挡着大门?”一瞧见楚欢,立马认识,阴沉的脸顿时露出几分笑来,“这不是忠勇伯吗?失礼失礼,莫怪莫怪!”他一瞬间,竟是变成了一个谦谦有礼之人。 楚欢抱拳笑道:“差点冲撞了裘部堂,是下官失礼了。” “哪里话。”裘俊篙亲热道:“早就想与忠勇伯说说话,只是一直担心打扰忠勇伯,择日不如撞日,忠勇伯,今儿中午我做东,一起吃顿便饭,你看如何?” 楚欢笑道:“下官知道裘部堂最近公务繁忙,哪敢叨扰。”做出似乎突然想到什么的样子,道:“是了,裘部堂,下官还真有件事情要麻烦你,不知……!” 不等楚欢说完话,裘俊篙已经拍着胸口道:“忠勇伯有什么事,尽管说来,若是能帮,我定当全力以赴,至若麻烦不麻烦这些话,日后休要再提,若在这般说见外话,那可是瞧不起我裘某人了。” “其实也只是小事一桩。”楚欢叹道:“前两日有位乡人找上我,他有一位好友在京城做买卖,平日里两个人时常通信,可是如今大半年过去,他在京中的好友却毫无讯息,他来京找寻,发现铺子已经易主……据打听,那位好友此前似乎被几名刑部差官请去喝茶,这后来就一直不曾见到踪迹……!” “哦?”裘俊篙立刻问道:“那人叫什么名字?” “沈万思!” “沈万思?”裘俊篙想了想,终于道:“忠勇伯放心,我回去会派人查一查这沈万思的下落,若是有他下落,尽快通知忠勇伯。” 楚欢拱手笑道:“如此就麻烦裘部堂了。” “你瞧瞧。”裘俊篙故作不悦,“这才刚刚说了,不要说这种见外话,忠勇伯,你再说这种客气话,我可是真要生气了!” 楚欢哈哈大笑,裘俊篙也大笑起来,马宏在一旁,也是皮笑肉不笑,等裘俊篙告辞离去,马宏这才笑道:“楚大人,裘部堂既然答应,那位沈万思三日之内必然会出现,你不用多担心。”大家都是心知肚明,那位沈万思如今肯定是在刑部大牢,楚欢说出这番话,无非是让裘俊篙找个机会和理由将人放了。 楚欢看向马宏,含笑道:“部堂大人,下官也有一事向你请教!” “哦?” “下官听说黄矩在金玉街有十几家店铺被查封,不知道可有此事?” “确有此事。”马宏点头道:“黄矩谋反,整个黄氏一族其罪当诛,他们的家产,圣上也下了旨意,尽数查抄,裘部堂前来,也正是为了此事。”笑道:“这种事儿太过劳累,也就没有让楚大人过去,我派了仓部主事负责抄家事宜。” 楚欢笑着点点头,开门见山道:“听说那些商铺都要盘点出去,恰好下官有一位朋友,也想在京城做些买卖,托下官在金玉街盘下两家铺面,却不知该办些什么手续?”m.THoNgAday.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