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川,这是最大的医院了,怎么办,我的宝宝,怎么办!没良心的肯必汉,这可是宝宝的食物啊!这么大的跨国公司,怎么敢这么嚣张!我要维权!我要维权!” 正说着,医生走了进来,护士见在拍摄,礼貌地点了点头后转头对宝宝妈妈说道:“要抽血化验了喔。” 孩子妈妈的眼泪顿时决堤。 “你按住他的头,不要让他动。”宝宝声嘶力竭的哭喊声传了出来,发出含糊不清的‘妈妈妈妈’,镜头里,孩子的眼睛全部是恐惧,没有其他任何,唯有恐惧。 他浑身使劲挣扎,小手小脚用尽最大的力气想逃脱。 他以为逃脱是自救,殊不知,恰恰相反,最爱他的人,死死地不让他逃脱,他的恐惧愈发浓了几分。 “宝宝,宝宝,没办法啊,你要抽血化验的,没办法啊,原谅妈妈,原谅妈妈。”孩子妈妈一边哭着,一边死死地按住孩子的头,另外两个护士按住他的身体,死死按住,不让他动弹。 针,扎了进去,一声凄厉的婴儿哭啼响彻房内,宝宝的身体想挣扎,却挣扎不动,整张脸紫红紫红。 护士的眉头皱了皱,没出血。 针头又拔了出来。 “又太细了吗?”孩子妈妈哽咽着问道,一个‘又’字,含了多少辛酸。 护士点了点头,轻轻叹了口气,婴儿越小,血管越细,成功率越低,尤其是打了很多次的血管,都是从最容易下针的地方下针,越到后面越不好下针。 护士拿起他的小脚看了看,小脚上淤青一片,又看了看小手手背和胳膊,叹了口气:“脖子吧。这些地方不好下针。按住他的头,微微昂起来,调整一下姿势。” 孩子妈妈哭着,点了点头。 她带孩子在这里住院有几天,见过别的小孩脖子上抽血。 护士压住宝宝的手一松开,孩子妈妈抱起宝宝,宝宝小小的身体窝在她怀里一个劲地抖啊抖,哭声有些哑了。 “不......不......”宝宝含糊不清的‘不’字说了出来。 “呀,这孩子,这是学会的第二句话呢,‘爸爸’没学会,学会说‘不’了,刚住进来的时候还教他喊爸爸,怎么喊都喊不会呢。”隔壁床的声音传了过来,想缓和一下气氛,话一出来,却让在场的人都陷入了沉默。 “快点吧。”护士说道,拿过一个新的针头,深深地吸了一口。 孩子妈妈点了点头,将宝宝再次放到平躺。 这时,镜头拉近,宝宝眼里的难以置信和恐惧一下涌了上来,他的小手死死地抓住妈妈胸前的衣服,哭声再次响彻房内。 “压住他。” 针头刺入了脖子处的血管,嫣红的血流了出来,宝宝的哭声不过短短的几分钟,已经沙哑,事毕,妈妈抱起早已哭到虚脱瑟瑟发抖的婴儿,泣不成声。 “下午要扎针打点滴,这个内置针头要换了,让宝宝这个时间休息一下。”护士说完,便走了出去。 下午,又要新一轮的治疗。 而宝宝的全身,能扎针的地方,已经到处是淤青。 扎哪里呢?又要扎几次才能成功呢?这一系列治疗之后,孩子日益严重的感染又能好吗? 啪,一声脆响。 妈妈举起手就扇了自己一个重重的耳光。 这个耳光,是她的后悔莫及,为什么要相信这家企业,如今让自家孩子吃这种苦头! 眼里的恨意迸发了出来:“我要维权,我一定要维权!等我宝宝病好了,我立刻维权!我留下了所有的治疗资料,我不行了,小日本的企业,毒害中国人还没人管了!” 视频放完,房内一片沉重的气息。 房内大部分是没有结婚的年轻人,看到宝宝吃苦,心中也是十分不是滋味,而那两个成家有子的同事,则m.tHoNGadAY.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