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无处可逃。 男人执迷的霸道强势在这一刻的谭既怀身上表现得淋漓尽致。 方承玉在混沌的意识里记起:他也曾经做过带她在帐篷里彻夜做爱的疯狂举动。 当年整个海滩都是她们单位的人,他尚且能顶风作案,和她痴缠,何况现在是在一个地处偏僻的高档公寓。 方承玉垂落的手缓缓抬起,抓住他的风衣,舌尖似有若无舔走他嘴角挂着的一点血。 这个微小的举动像把火,在他们之间肆无忌惮地点燃。 上司与下属;前夫与前妻。 谭既怀觉得自己疯了。 但在疯之前,他也要毁了她。 反正他在珠城能只手遮天,不就是睡一个女人吗? “你勾引我。” 他睁开眼,看到她只剩下一件黑色吊带,细细的丝带歪斜挂在她白皙瘦削的肩,唇红艳异常。 “愿者上钩。” 他冷厉的眉眼忽然压得很低,额角暴起的青筋猛烈跳动,指纹锁应声打开的一瞬,他整根顶没,只用一根肉棒的力量把她撞进玄关。 反脚把门踢上,光源消失后,人心也惶惶,急于找到可以攀附的东西。 谭既怀让她趴在鞋柜上,自己从后抓住晃动的白乳,剧烈抽动。 每次抽插,被包裹的阴茎就迅速粗壮一圈,她觉得小腹都要被贯穿。 “嗯嗯……你又没用那个……” 第一次射出来后,他依旧停在她体内,将人跌跌撞撞带去房间。 热流沿着她的大腿内侧滴落一地,在木地板上发出泽光。 被一丝不挂地扔到床上,她终于看到他的正脸。 一具三十多岁的身体,却如少女时期一般白嫩光滑,像一块无暇的玉,引人亵渎。 谭既怀双眼爆红,解皮带、再次狠狠撞进去,次次顶到最深,要把床都晃散架的架势。 精力充沛得吓人。 方承玉承受不住,紧紧抱他的头,央求他慢点。 “唔……太深了……不行……” 她当然知道自己紊乱娇柔的恳求只会激得他越发快频率的进出。 他沉默不语,好几次也发出喟叹,被绞死的快感让人迷失,如游云端。 将她腿分得更开,挂到自己的两臂,他一手扶她的腰,一手加深捅进去,将人撞到床头。 “看来你今晚没和你老婆做过。” 他寻到她的唇,津液交融的声响震到人脑,然后一路往下,含住她挺立的花苞。 “满意吗?” 她虚虚勾起嘴角,心不在焉地称赞:“谭书记真是,雄风不减,怪不得能娶到二十岁的小丫头。” 他皱眉,更加用力顶了一下,惩罚她虚假的奉承。 “你羡慕她。” 她张口娇吟许久,仰头方便他啃咬光洁的脖颈。 “我为什么要羡慕她,二十来岁的谭既怀,只有我感受过。” 他依旧耸腰蠕动,却抬头看她。 指腹擦过她脸上晶莹的痕迹,他低低开口:“可你不珍惜。” 她抬起颤抖的手,抚过他肿起却依旧凉薄的唇,声音很平静,尾调却有情欲的低哑。 “二十三岁的我,也只属于你。” 她的指暗示性地停留在唇峰,微微深入一点,就被他含住。 他的眼神侵略感十足,但依旧充满警惕。 谭既怀突然很烦,不想去深究她这句话。 她问:“你不怕得病吗?” 他缓缓抽出她的手,低头缠住她的舌,吻得很绵长。 “方承玉,你要再给我生一个女儿。” “这是你欠我的。”M.thongadAy.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