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什么样子。 “我知道了!”沈木兮转身往外走。 “兮儿!”千面轻唤,“听师父一句劝,就算蛊母山庄里住的是韩不宿,也不要去找她。她能留下你,多半是因为她自身已经无法再接纳凤凰蛊,不得不让你去承载凤蛊,延续护族的至宝存活,那不是仁慈,只是迫不得已。她跟韩天命有血海深仇,所以她不会帮你!” 再见,只能是杀戮。 “师父,我别无选择!”沈木兮抬步出门。 韩天命对韩不宿做过什么,沈木兮心知肚明,她当然知道自己能承着凤蛊活下来是因为什么,可到了现在……她哪里还能顾得上这些。 “王妃,您真的要去?”月归担心。 “试试吧!”沈木兮敛眸,“去准备一下,让黍离调些人给我。” “是!”月归颔首。 回廊里,她回眸望着遮得严严实实的薄云岫,心里满是酸涩,“当年若不是因为我爹,你会受太后摆布吗?” 骄傲如他,应该不会! “你这个傻子……”她深吸一口气,轻轻伏在他怀里。 薄云岫什么都忘了,谁都不认得了,唯有这怀里的女人,这熟悉的气息,是刻在骨子里的东西,至死不能忘!用力抱着怀中的女子,他恨不能将她揉碎了,揉进自己的胸膛。 他,喜欢拥有着她的感觉。 如同上了瘾一般,根本无法戒掉! 幽邃的眸,掠过一丝酸涩的精芒,转瞬即逝。 ………… 南苑阁。 沈郅和薄钰一道蹲在桌子底下,瞧着对面,亦是蹲在桌子底下言桑和宋留风,皆是无奈的摇头。 阿娜公主站在桌子上,居高临下的睨着面色发青的李长玄。 深吸一口气,李长玄尽量耐着性子,“公主,此处是学子们……” “学什么学?这般迂腐,教出来的孩子能好吗?”阿娜手里拎着皮鞭,“依着我的意思,应该通通都赶去校场,男人大丈夫就该学弓马骑射,学这些文绉绉的东西有用吗?” “好像是没什么用?”薄钰压着嗓子低低的说,“连吵架都吵不赢。” 沈郅“嘘”了一声,示意他别说话。瞧一眼周围,满学堂的孩子,都蹲在桌子底下,毕竟这般场面,还是要给少傅留点面子的。 言桑指了指前面,又指了指门口。 大致意思是开溜! 沈郅和薄钰对视一眼,齐刷刷点头。 整个学堂里的孩子,都猫着腰,钻着桌底下往外撤。 一个两个三个…… 瞧着人都撤得差不多了,言桑和宋留风走在前面,沈郅和薄钰跟在后头。 身后,冷不丁传来阿娜公主的冷笑声,“都跑光了是吗?是本公主说的话不对,还是你们想跑出去告状?” 沈郅和薄钰转过身来,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趾高气扬的阿娜。 一声长叹,薄钰两手一摊,“你住在我们离王府,如今还要为难我们,是不是太不像话了?” 安格连连点头,“公主,他说的有道理!” “你哪国的?”阿娜翻个白眼。 安格撇撇嘴,老老实实的待在一旁。 “离王府里闹哄哄的,你们还好意思说,这般怠慢于我,连你们的皇帝如今都不管朝政,待在离王府里陪着一个、一个江湖女子,体统都没了,岂非比我更不像话?”阿娜冷哼,“有句话叫,上梁不正下梁歪,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沈郅懒得搭理,“薄钰,我们走!” “站住!”阿娜一把拽住沈郅的胳膊。 沈郅吃痛,“你干什么?” “放手!”薄钰恼怒,狠狠一巴掌拍在阿娜的手背上,疼得阿娜松开沈郅,举起鞭子就朝着薄钰去了。 “住手!”李长玄眼疾手快,已然扣住了阿娜的手腕,“你怎么可以欺负孩子?”m.ThoNgAdaY.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