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先往回小跑。 “哎,你小心扎了脚。”王大夫看着前面女人的细腰在摆动,忍不住跟在后面大步急追,心里不禁有点儿佩服这个能狠下心的单薄女人。 等到了王大夫他们楼下,稀疏的大雨滴开始降落。 汪秋云站稳,伸手扶住楼门忍着疼、强做坚强地流着眼泪说:“姐夫,我真扎到脚了。”她抬起脚,磨破的丝袜显出一片泅湿的血痕。 王大夫不禁就有些头疼,”你这得赶紧处理了。不然感染了可就是大事儿。得了破伤风就更麻烦了。” 汪秋云点点头,”一会儿到医院再说吧。” “你跟我上楼。我家里有双氧水,赶紧冲冲。破伤风杆菌是厌氧菌,及时处理应该没什么事儿。” “好。”汪秋云答应着就跟着往楼上走,才踏上一阶就忍不住疼得变了脸色。 王大夫明白这是扎脚的东西镶嵌在脚底板呢,他只好退下来,将汪秋云抱起来上楼。 “哎呀,姐夫。”汪秋云小小地挣扎了起来。 “别吵,这楼里都是医院的同志,让人看着像什么,解释起来也麻烦。” 汪秋云立即闭嘴,很配合地伸手搂住王大夫的脖子,将脸埋在王大夫的脖颈处。女人呼出的热气,烘热了王大夫的胸膛,升高了他的体温。 雨势大起来了。哗哗的大雨,好像老天爷踹翻了救火的蓄水缸,把天地间变成了白茫茫的一片。 * 王大夫把汪秋云抱进门、又抱去洗手间,看她忍着疼自己冲洗干净两只脚,然后又把人抱到餐桌那里,所有的灯都打开他仍觉得亮度不足,又回去书房把台灯拿了出来。然后他让汪秋云抬高脚,可再抬高他还是没法处理脚底。 要是在换药室的诊疗床上,这个伤势趴着就好处理了。王大夫自言自语地说:“你得趴着才行。” 然后他直起腰想把两个餐椅并到一起,不想汪秋云红着脸一下子站起来,单脚往卧房那边跳。 “哎,哎,你别滑倒了。门口有水呢。” 可就应了王大夫这句话,女人在洗手间门口脚下一滑往后就仰。急急赶过去的王大夫只来得急拽住她的胳膊,也就是这么一点儿力,免去了她跌伤尾椎的风险。 “摔着哪儿没有?”王大夫两手掐着女人的肋下将人拽起来,大手向前移动。 女人揉着屁股,哭唧唧地说:” 还好,没摔实。不过肯定也青了。”然后她还要单脚往屋里蹦。 王大夫尚未松手,女人往前跳的动作被拉住,身体先前冲了一下就往后来,脑袋往后一仰,撞到了低头的男人嘴唇上。 疼得王大夫缩手就去捂嘴,被他掐着肋下扶着的女人,身体在向后的力量陡然撤去后,失去支撑顺着男人的身体往下哧溜,一屁股坐到了他的脚上。 连着的哎呦声,谁都吃痛了。 跌坐在男人脚上的女人略侧了身子,想抓着他的衣襟站起来,可是她的手一划拉恰好抓住了不可言说之处,没等她站起来,男人已经弯下腰了。 “哎,你快撒手。”王大夫的尾音都颤抖起来了。 “姐夫,你扶我一把,我使不上劲儿。这只脚好像扭了。”汪秋云一手拄地一手揪着王大夫,眼泪噼里啪啦地往下掉。“姐夫,疼。” 昏暗的小走廊里,洗手间的白炽灯泡发出昏黄的光晕,笼罩着激动起来的男人和媚眼如丝娇滴滴在哭疼的女人。 “哗”,倾盆大雨成了天地间的唯一声源…… 没有开灯的卧房里,床上翻滚着两具不着丝缕的人,雨声盖住了女人的娇喘,也盖住了男人急促的呼吸。 ※※※※※※※※※※※※※※※※※※※※ *有个成语是引狼入室,放在这里合适不? **有奖问答,严虹为什么要仔细洗手,答对了送红包。截止到今天零点。M.thONGAday.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