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好看。 黄大夫扫了一眼杨大夫的肩膀,假装没看到他双肩上的指痕,自行去换衣服。等他换完洗手服了,见杨大夫还没动,就提醒一句:“杨大夫。” “嗯。好。”杨大夫把洗手服一套,活动下双肩觉得自己还能抓稳膀胱镜,皱着眉头率先出门,气哼哼地打开帽子桶,抓了帽子扣上又去抓口罩。 “杨大夫,刚才在你们科一直没得说话的机会,我给患者做检查的时候,看到他□□上、靠近□□的三分之一处的侧背面,有几个大小在0.5厘米左右的溃疡创面,不注意看都没法发现。我反复问那患者,他吱吱唔唔的也不想说清楚。” 杨大夫立即回头盯住黄大夫,尚未带好的口罩在他脸侧当啷着。他变色喝问道:“你说什么?你怎么不早说?莫非你没看出那俩人的关系?” 黄大夫往后瑟缩下身子,嗫嚅道:“我最开始检查的时候,真没有想到那方面去的。” “你那脑子长来做什么用的!”杨大夫气急败坏地呼喝黄大夫:“去,赶紧告诉手术室的护士先抽血,一会儿按特级防护做手术。你把aids、梅毒、甲肝乙肝丙肝什么的都查了。” “是是。”黄大夫瞬间失去了小一半的精气神,垂头丧气去找护士了。 等他开好化验单、走完刷手、泡手的流程进到手术间,患者已经以截石位被铺好了无菌巾等在手术台上,隔着头架在与杨大夫哀求什么。杨大夫已经穿好手术袍准备下膀胱镜了。 “杨大夫,我求求你,我这病情不要和他说好吗?” “你俩是啥关系你自己心里不明白吗?你不告诉他还不得传染给他吗?不对,他应该是早被你传染完了。” “我也没想到自己会得这病啊。” “你说这话我肯定信。但你病了得先治疗,瞒着传染给别人,你们的圈子就那么大,最后岂不是人人逃不脱的。” “是,是,我该先治病。也不知道是那个缺了八辈子德的传染给我的。但你别告诉他,等我自己这俩天和他说。” “这没问题。他明天也应该抽血做全面检查。然后做全面治疗。” “可不可以让他晚几天啊?不然你看我做完手术,连个端水买饭的人都没有。” 杨大夫犹豫了一下,说:“晚几天也没什么?小黄,过来扶着。麻醉可以了不?” “可以了。” “那我就下镜子了。” “下吧。” 杨大夫小心翼翼地操作着膀胱镜,隔了一会儿,钳夹出来一个带脓的“细密夹子”,是女子用来别细碎的头发的。脓血差不多把夹子裹的严实了。 “叮”的一声,夹子落在不锈钢的污物盆里。 “给他看看,然后倒点儿盐水冲干净了。”杨大夫微不可查地松了一口气。m的,再弄不出来,自己就得认为这玩意已经与尿道粘膜长到一起了。 盐水冲洗掉大部分的脓胎,然后落出被腐蚀脱落掉部分黑漆的、“细密夹子”的本来面目。第二枚、第三枚依次被取了出来。 杨大夫直了一下腰,看看阅片器上的x光片子,对躺着抹泪的患者说:“尿道里的这三枚夹子取出来。我和你说回去你得多带几天尿袋,起码一星期的,这期间要多喝水,不然尿道粘膜黏连了,以后尿道狭窄,你就遭罪了。别说什么快感,撒尿都费劲,知道吗?” “是。” 杨大夫弯下腰继续。膀胱里不仅有夹子,还有暗影——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m的,玩也不是这么玩的!想到刚才问了这患者很久,这糟心的玩意都说不清到底塞进去什么、也说不清塞进去多久了,杨大夫火大的同时更觉得心累。 快一个小时了,杨大夫疲惫地直起腰,看着污物盆里m.ThoNgADAy.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