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度会所的顶层。 是个背靠摩天大楼,形似八角亭的中式阁楼。 白色的廊檐和镶有金色玻璃的外墙,却带着欧式建筑的时尚和张扬。 这是monson和的办公室。 若不点破,很容易让人误以为这是个小型的画廊。 因为墙上,书柜,以及硕大的办公桌上,到处都摆着或抽象,或印象,或浮夸,或荒诞的油画作品。 这其中,即有monson和花大价钱买下的大师真迹,也有他闲情逸致时,偶为的涂鸦。 两百多坪米的办公室里,一半充分享受着阳光的热烈,一半浸染在高楼的阴影下。 而脸色阴郁的许攸恒,则为这种复杂的气氛,增添了一丝剑拔弩张的味道。 他端坐在办公室的一角,结婚礼服早被他脱下,丢在了车上。 衬衫领口解开的三颗扣子,露出一大片健硕的肌肤,黝黑,结实,加强了他威严和桀骜的气势。 两列身着黑衣的许家保镖,负手而立,在他身后,一字排开。 “许先生,我说过了,我们老板今天得陪着他父亲,没有时间来会所。更没有派人去医院,带走你说的什么女人。” 会所的女经理,毕恭毕敬的站在许攸恒面前。 其实,这段话,她已经不止一次的对许攸恒说了。 但许攸恒今日这浩浩荡荡,来势汹汹的架势,摆明了是无论如何,也要把monson和给揪出来的。 “那幅画,也是你们老板亲自操刀的。”许攸恒一抬手,悠然不迫的指了指,正对自己的一付画架。 那上面,有副还没完成的半成品。 好像是位长发披肩,身着白裙,轮廓古典,五官还十分模糊的女人。 她站在一幢稍显破旧的木屋前,却和郁郁葱葱,山花烂漫的景致相得益彰。 在许攸恒看来,这肯定又是monson和,为舒蔻所作的肖像画吧! 唱歌,画画,只差吟诗作对了。姓和的显然比他更会讨女人的欢心。 所以,舒蔻就是在自己没守在她身边时,才一时间,迷失在monson和的攻势里的吗? 想到这儿,想到视频里的吻,许攸恒就恨不得冲上前,把那幅半成品砸个粉碎。 然而…… “不。那不是和先生的作品。”女经理如实答,“那应该是他父亲的作品。因为今天早上,和先生才特别吩咐人,把它从机场和行李一道给送过来的。” 没想到,姓和的父子,明明没有血缘,却居然还有着一样的嗜好——画女人。 可…… 如果monson和喜欢画舒蔻,那么,他父亲这又画得是谁呢? 这时,络腮胡子急匆匆的越过大门,走到他跟前,弯下腰,低头,凑近他耳边说:“先生,我带人去医院,上上下下搜了个遍,也没有见到烟小姐的踪迹。” 仅管有目击者,亲眼目睹到烟被人带离了医院,但许攸恒还是不放心,派络腮胡子去仔细搜查了一遍。 “不过……m.THonGADaY.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