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工具和手枪干什么?”舒蔻一头雾水。 “他说,你肯定是被木乃伊绑架了。他要从木乃伊的手里,把你给解救出来啊。”小胖一本正经地说完,捂着嘴巴,不禁发出一阵咯咯咯的傻笑。 这孩子,以为是在玩沙漠探险游戏吗?舒蔻也因为初一的天真无邪,忍不住笑起来,“那除夕呢?他……” “哦,对了!”小胖一听,连忙从自己随身携带的包里,掏出一张折得四四方方的纸,笑眯眯的递给舒蔻。 不出意外,舒蔻接下,打开来一看,果然是一张除夕用蜡笔勾勒的简笔画。 画面上的女人长发飘飘,温婉清秀。 眼睛下一小颗我见犹怜的泪痣,任谁看了,都会猜到,除夕笔下的人物就是她--舒蔻! 虽然,只有寥寥的数笔,但他居然也画出了舒蔻的一点神韵。 舒蔻捧着画,激动地差一点喜极而泣。 这好像……不!这应该是除夕第一次为她作画吧! 这意义的重大一点也不亚于,让除夕开口叫她一声“妈妈”! “不过,先生最终还是不许小少爷跟着我们一起来。”小胖接着刚才的话题解释道,“他说,医院里的空气不好,病菌多!” 舒蔻虽然觉得,许攸恒说得有道理。 可一想着昨天晚上,这男人在气头上对自己放下的狠话,心里难免又有点气急败坏,“那许攸恒呢?他自己怎么没有来?” “先生今天要去二老爷家里,所以不会来了。”络腮胡子倒是个直来直去的人。 “他去那儿干什么?”舒蔻知道,二老爷指的就是许家二叔,沛烨的父亲。 许攸恒今天为什么要去他二叔家? 公事?私事? 还是去找沛烨算账,撕破脸,和对方摊牌吗? 为什么昨天晚上,他一点也没向自己透露呢? 络腮胡子果然像往常一样,对舒蔻守口如瓶,没了下文。 可越是这样,越显得许攸恒此趟行踪的神秘。 舒蔻不满的睨他一眼,没有纠缠。但也觉得自己的想法,太过单纯和美好。 沛烨的狡猾,可不是那么容易应付的。 如果,许攸恒真有钳制对方的办法,又何苦在许家一直被动防守,忍到现在呢? “舒小姐,舒小姐,你一个人在想什么呢?”小胖轻轻摇了摇她的胳膊。 “呃?!”舒蔻回过神,才注意到对方,正追问着自己什么事儿? 她心事重重,压根没听到,也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的胡乱点了点头。 “那医生说什么?有没有给你开什么药?”小胖接着又问。 “什么?什么医生,什么药?”舒蔻莫名其妙。 小胖撅着嘴唇,苦笑道:“舒小姐,我刚才问你,有没有找医生来给你看过,那个……那个什么内分泌失调的问题。” 见舒蔻朝络腮胡子,晦涩的瞟了眼。 她急忙申明:“是先生临出门前特别嘱咐,让我一定要问你的。” “哦,原来是这样啊!”舒蔻m.thoNGadAy.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