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彬听着雁翎的话,觉得很不合逻辑。他说道:“当初倪丽不是差点儿跳海自杀了吗!” 雁翎道:“她是有惊无险。那个叫什么巧慧的真是倒霉蛋。我就想不通,她怎么偏偏喜欢上了朝阳那种人呢!她嫁进那家子之前,难道没有打听清楚?竟然傻乎乎的往火坑里面跳?” 文彬听到雁翎的话,心里生出了沧桑。其实,他是很同情巧慧的,觉得她那么年轻,竟然走上了绝路。另外,他也觉得,现在的雁翎简直和以前的雁翎不一样了。年轻时代的雁翎是那么的善解人意,心怀悲悯。如今年过五十的雁翎竟然变得很庸俗了。她简直就和坊间大妈一样的世俗了。时间简直是无形的杀手,能苍凉的改变人生的很多美好,却不需担罪! 雁翎看到文彬正发呆,不由得问道:“你想什么呢?这么的出神。”说完,便在他的眼前晃了晃张开的手掌。文彬回过神,道:“没什么。” 雁翎道:“撒谎。你肯定正想着那死鬼女人。你发现没有,报纸上的那张照片……那女人一看就是个短命鬼。” 文彬哭笑不得的道:“你怎么又学会算命看相了!真有意思!” 雁翎扶了扶戴着的那副黑框眼镜,道:“凭感觉吧。你还记得吗?姑母家旁边有个算命看相的!” 文彬道:“我怎么就不记得了?” 雁翎道:“就在裁缝铺右边的第三家。以前,我们经常从那里路过。你应该记得的!” 文彬想起了那间裁缝铺子,往事历历在目。当年,他还等在裁缝铺子门口,准备告诉雁翎,她姑母逼他拿出像样的彩礼呢。那时候,雁翎正在裁缝铺子里做一件大衣。文彬准备给她买一件,可她却坚决不答应,害怕文彬花钱。雁翎看到文彬又在发呆,有些生气的问道:“你到底在想什么呢?怎么又发呆了呢?我可告诉你,你不能同情那个朝阳!这件事情不能告诉楠一和蝶纤。尤其不能告诉蝶纤!她以前毕竟和朝阳好过一场?她要是知道了,肯定又要胡思乱想了!你听见没有,别光知道‘嗯’。我是为了蝶纤好!她正怀着孩子呢!” 文彬开口说道:“我清楚,不会告诉蝶纤的。我何苦让自己的女儿跟着操心受罪呢?” 雁翎道:“哎!我想起来了,前几天我回姑妈家里,她正和姑父吵架呢。她嫌弃姑父没给她过一次像样的生日!哎!都那么大岁数了,竟然还和年轻的时候一样。人老了,就要像个老人的样子!” 文彬笑道:“你可真像个老人的样子,絮絮叨叨的!” 雁翎瞪着眼睛,道:“我跟你说正经话,你怎么说我絮叨呢?” 文彬急忙做了一个求饶的手势,道:“你年轻的时候可不是这样子的!” 雁翎照旧瞪着眼,问道:“你什么意思?是不是嫌弃我老了,丑了?” 文彬捂住嘴笑了起来。可是,他的笑声还是从指缝里溜出来了。等到他笑够了,随即道:“刚才,你说起了那家裁缝铺子。我倒是想起来了。曾经,我在门口等你,你在里面做大衣。那时候,我刚和你姑母从咖啡馆里出来。她还跟我要像样的彩礼呢!” 雁翎听到文彬的话,也噗嗤一声笑了起来,道:“你竟然想到了这件事情。我都不太记得了!那时候,我们简直很可怜。可那毕竟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哎!你想不想吃海参?我突然间想起来吃海参了。上次,我去姑母家里,小贝夫妇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买来的醋溜海参。我吃着味道真不错。明天,我们也出去转一转,买些回来吧。” 文彬本来打算和雁翎说一说往事。可是,他的思绪彻底的被雁翎的“醋溜海参”打乱了。他应付了几句,便出了房门,来到了天台上。没想到,楠一正在天台上面抽烟。文彬笑着走了过去,问楠一要了一只香烟。俩人吸着烟,感受着那一刻的无拘无束。 本来嘛,文彬被雁翎管着。楠一杯蝶纤管着。俩人在家里都失去了绝对自由。可这会儿,翁婿俩都觉得恢复了自由,可以由着性子抽烟解闷了。 当然,文彬压根没有把朝阳的M.tHoNgADay.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