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故意的!我听见楠一哥屋里有动静,就忍不住好奇!”学云吱吱呜呜的道,偷眼瞥着蝶纤。 “你要是敢说出去,我就把你的***剪下来,让你以后撒不成尿!”蝶纤凶神恶煞的道,把那只红彤彤的剪刀放到了学云的裤裆部位。 学云吓了一跳,嚷嚷道:“你要我断子绝孙!好狠!” 蝶纤听不明白学云话里的意思,只管一个劲儿的问道:“你的***不是只管撒尿吗!” 听闻此言,学云和楠一笑的前仰后合,差点都岔了气。 蝶纤眼瞅着二人的癫狂疯笑,愈发的迷惘,却也不好意思继续问询,只好干瞪着眼。 “蝶纤,你在复习空余,看一看那本生育知识书!”楠一忍住笑,在蝶纤的耳边嘀咕道。 蝶纤听闻,迫不及待的冲到书桌前,从书堆里找出那本小册子,胡乱的翻看着。 楠一把学云拉到旁侧,低声叮嘱道:“我一时半会儿找不到住处,蝶纤只好和我挤在一起!你千万不要出去说!” 学云眼瞅着蝶纤竟然生的如此的清丽娟秀,心里存着一丝妒忌,故意冷笑道:“那就看你怎么表示了?” “我请你吃饭!”楠一道。 学云摇了摇头。 “我请你喝酒!”楠一道。 学云再次摇了摇头。 “那你要怎么样?”楠一喊道。 “帮我复习功课!我要考大学!去年,我只差了五分!你说我是不是比窦娥还冤!”学云委屈的道,冷眼眼瞅着书桌上的那一大沓厚重的讲义。 “天啊!你竟然比我还惨!我差了十几分,你才差了五分!”蝶纤嚷嚷道,撂下那本小册子,冲到学云的身前,抓起他的手狠命的握了握! 一席话让学云忍不住大哭了起来。他颓然的蹲在地上,大放悲声,好不容易被楠一和蝶纤死活劝住了。 “兄弟!在哪儿跌倒,就在那儿爬起来!”蝶纤撇着大嗓门激励道,一把拉起了有些失魂落魄的学云。 “没问题!只要你不甘失败,我就全力以赴的帮你!”楠一笑道。 “楠一哥,我保证不会出去胡说八道的!再说了,对我也没有任何的好处!”学云信誓旦旦的道。 蝶纤长舒了一口气,看了一眼楠一,他放心释虑的微笑了。 蝶纤一连在楠一的宿舍里住了一星期。 每天早上,楠一雷打不动的买来清汤牛肉拉面。蝶纤总是雷打不动的吃半碗,留半碗。至于蝶纤的私房钱,楠一却坚决不收。为此,蝶纤还恼了一场,罚楠一自己清洗了衣服。 这一个星期的时间里,蝶纤专心致志的复习功课,没有为楠一惹出任何乱子。张学云果然没有食言,没有把蝶纤私自留宿男工宿舍的事情抖搂出去。 每晚上,他都会拿着书本,前来找楠一辅导。楠一索性要学云和蝶纤分据在书桌两头,一左一右的复习。他像严厉的师长一样,悉心指导俩人的功课。 楠一的这间宿舍位于走廊的最把头,左边隔着宽阔的楼梯,右边便是楼墙。而对门的几间宿舍都空着。所以,压根无人知晓楠一宿舍里的任何秘密。 这天,楠一晚上加班,学云也陪着楠一加班,所以,宿舍里只有蝶纤一个人。 正当她专心致志的埋首于厚重的讲义时,屋门外却突兀的传来了脚步声,由远及近,停顿片刻,又由近及远。 屋里除了闹钟的沙沙走动声外,异常寂静。蝶纤的耳朵偏又机敏,早已察觉屋门外时隐时现的轻柔脚步声。 她很不放心,遂轻柔的拉开椅子,蹑手蹑脚的向门前走去。木门上早已糊上了一层挂历纸,把先前的缝隙都彻底的堵上了。 蝶纤把耳朵贴服在门上,静谧中,仔细的聆听了片刻。她清晰的听到,那轻柔中透着诡异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她下定决心,轻柔的拧开屋门的锁,随即猛然一伸脑袋,向光线昏黄的走廊里张望了一眼。 深邃的走廊里并无人影,唯有昏黄的光线拂扫着空气里的凄清寂寥和一丝耐人寻味的诡异。M.ThoNgADaY.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