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呵呵冷笑着的苏焕铭。 焕铭故意装出一副很正经的模样,道:“你先在这里等着。我立即赶回家里拿上钱!”说完,便匆匆的跑走了。 妮娜尴尬的站在柜台前,被柜台里的老板喋喋不休的絮叨的心烦意乱。 那个老板故意笑道:“小姐,你的男朋友和你约会竟然忘记带钱包!” 妮娜翻了个大白眼,骂道:“他真是个猪脑子!” 焕铭跑出了百货大楼,故意朝着大门笑了起来,甚至笑的前仰后合。 他压根就没有注意到阿才也已经跟着出来了,正藏在一只石狮子的后面,故意抽着香烟,暗地里打量着焕铭的一举一动。 焕铭拦住了一辆洋车,随即便坐了上去。阿才料想着,苏焕铭肯定要溜回家了。阿才决定,不再跟踪苏焕铭,而是把心思都放在正在商店里傻等着的妮娜的身上。他完全可以利用这个女人调查清楚苏焕铭的事情! 阿才进了百货大楼,故意远远的打量着妮娜。 妮娜挑选的那一大堆东西已经被老板拿到柜台里面了。妮娜虽然觉得尴尬,可还照旧昂首挺胸的立在那里,一门心思的等着焕铭取钱来。 过了一个多钟头,妮娜已经变得烦躁不安起来。她心里的最后一丝希望彻底的破灭了。 苏焕铭简直就是个大混蛋,故意耍笑了孙妮娜! 妮娜哭不出来,喊不出来,跺着脚上的高跟皮鞋,头也不回的走了。 阿才觉得妮娜悲愤的样子实在搞笑,紧赶着跟上去了。 妮娜愤然的冲出了琳琅满目的百货大楼,被外面灼热的阳光刺的眼花缭乱的。她昏天黑地的坐上了一辆洋车,要洋车夫立即送她回孤儿院。 阿才看到,那个洋车夫正好是巡捕房蹲点的兄弟。他走到那个兄弟的跟前,故意给他丢了个颜色。那兄弟会意,随即便要妮娜坐稳,拉着洋车朝着孤儿院的那座山上跑去了。 阿才悄悄的回到了焕铭刚去过的那座弄堂里,找到了那座破烂不堪的筒子楼。 他故意倚靠在旁边的电线杆上,装着抽烟解闷。有报童一路吆喝着走来。阿才拦住了那个报童,买下了一份当天的报纸,却多给了报童赏钱。 报童正在得意,却被阿才一把捏住了柔嫩的肩膀。阿才拉着他走到了僻静处,问报童熟不熟悉那座筒子楼里人家的情况。 报童道:“我整日在这里走街串巷的卖报,怎么不熟悉?这是卖水果的老白的家!” 阿才道:“仔细的说一说老白的情况!” 报童道:“这户人家一直做着水果生意!家里有一个儿子,正在圣约翰大学里念书。老白和老伴辛辛苦苦的做着水果生意,供养着那独生儿子念书。只可惜,老白最近得了不治之症!简直太倒霉了!” 阿才问道:“老白可能和一个叫苏焕铭的富家少爷来往?” 报童摇了摇头,道:“这就不清楚了!” 阿才打发报童走了。他再次回到那只电线杆子前,装着看报纸,余光里打量着那座筒子楼的情形。 不一会儿,白太太出来了,胳膊上挽着菜篮子,像是要出去买菜。看得出,白太太的神情很倦怠,黑着眼圈,耷拉着眼皮,眸光里透着难掩的悲痛。 阿才没有跟着白太太,而是继续佯装着看报纸。等白太太的身影彻底的消失不见了,他看到周围无人,便心急火燎的冲到了那座破烂不堪的筒子楼里。 顺着蒙着灰尘的木楼梯,阿才来到了二楼,看到正中的斑驳木门虚掩着。阿才从门缝里打量着屋里的情境。 一间狭小的屋子里,光线晦暗,空气里浮动着轻飘飘的灰尘。屋里的家具都很简单,七拼八凑的。老白正坐在一只竹椅上,背对着房门,迎着玻璃窗外的灼人阳光,不住的咳嗽着。 阿才看清楚了屋里的情境,便从怀里摸出那把黑色的手枪,闯进屋里,迅疾掩上屋门,把枪抵在了老白的额头前。 老白吓得目瞪口呆,喊道:“你要干什么!” 阿才故意装出一副恶狠狠的样子,装着已经把事m.tHoNgAday.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