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坐在天台上的摇椅上抽烟。他的心里琢磨着怎么把雁翎救出去。 眼前是漫无边际的戈壁滩,几只骆驼正跪在沙地上休憩。这里距离港口还有很远的距离,即便跑到港口也没有轮船路过。 安迪决定,他先找地方把雁翎藏起来。于是,他便装作外出散心的样子,离开了那家小旅社,在街上四处寻觅着能藏身的地方。 在小城的一处角落里,他发现了一家像样的饭店,里面提供住宿。安迪在那家***建筑风格的饭店里预定了一个房间,然后便悄悄的离开了那家饭店。 回小旅社的路上,他看到街上有几个嬉皮似的少年。他凑了过去,用简单的英语说了很长时间。那几个嬉皮似的少年很快就明白了,并且点头答应着。 安迪给了那几个人一些小钱,随即又叮嘱了一会儿。 回到旅社的时候,他再次顺着木楼梯来到了天台上乘凉。他无法判断自己的办法能不能有效,可实在没有别的办法了,只好冒险了! 那天晚上,有沙尘吹来。 戈壁里的风吹着呜呜咽咽的调子,像是鬼哭。 小旅社里停电了,只好点上了煤油灯。 煤油灯的火苗摇曳着,像是要熄灭了,却又摇晃着亮了起来。 念慈寸步不离的守着雁翎。那四个保镖已经回房休息了。 雁翎躺在床上,觉得浑身的骨头酸痛,脑子里一片空白,心里盼着安迪能来救她出去。 念慈坐在对面的床铺上,正在打着瞌睡。 突然间,窗外传来了呜呜咽咽的哭声……像是一个女人的哭声…… 凉飕飕的风吹过来,又吹过去。那哭声和风声掺杂在一起,变成了一副极其悲凉的调子! 念慈觉得很奇怪,便下了床,走到木窗前,静静的听着外面的动静。 哭声隐隐约约的,好似饱含着极大的怨气似的。 雁翎趁机说道:“你干了缺德事!鬼半夜来找你了!” 念慈被雁翎的话吓了一跳,可却故意装出一副不害怕的样子,继续在窗前听着。 窗外的哭声再次传来,呜呜咽咽的。 念慈觉得头发一阵发麻,仗着胆子,骂了几句,一把推开木窗,竟然看到木窗外面站着一个裹在黑纱里的女人。她的两只眼睛下面流着两道鲜红的血痕!念慈不由得吓得大叫了起来。突然间,窗户外面的那个女人用手里捏着的木棍打了念慈的脑袋一下,念慈当即晕倒在地。 那四个保镖听到念慈的喊叫,急忙踹门进来了。 念慈直挺挺的躺在地上,人事不醒。木窗外面早都没有了那个穿着黑袍子的女人。 安迪冲了进来,故意喊道:“快把她送到医院!她要是死了,你们肯定就被当地人处决了!快呀!快呀!” 那四个保镖搀扶着念慈出去了,压根就没顾上正惊慌失措的雁翎。 等到那四个保镖刚一离开屋子,安迪就把雁翎抱了起来,从木窗里送了出去。外面的几个人接着,把她送到了骆驼车上。安迪冲回到自己的房间,拿上行李,翻过窗户,也跟着上了骆驼车。 在那艘巨轮上,文彬正守在李太太的身边。 李太太早都知道了雁翎的事情,陪着文彬愁眉苦脸的! 这艘巨轮因为遇到了海盗,便加快了行驶的速度,径直的向法国港口开去了。 中途虽然也有靠岸的时候,可文彬毕竟不能下船却一个陌生的地方。他只能坚持熬到法国,然后再想办法。 李太太回想了半天,实在想不起来船上有什么可疑的人。 文彬琢磨着,想起了这艘巨轮曾经停靠在南洋的码头边。他的心里明亮了起来,猜到肯定是赵念慈趁机上船,藏在暗处,借着海盗们大闹的功夫,弄走了雁翎。 这是最大的可能!否则,他绝不会被人打晕的,雁翎又怎么可能丢下他不管呢? 文彬恨的牙痒痒,可实在无能为力! 李太太叹息道:“真是祸不单行!我的孩子受了惊吓,雁翎又跟着不见了!” 文彬道:“你的事情纯属意外!孩子没M.thONGaDAy.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