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动,只静静看着他,小白,你知道我的意思。 付白倒是想不懂,他急红了眼,可是我不想当教主。 黎秩轻声一笑,小白,你早该知道,我这么多年一直用心栽培你,处理什么事务都会带着你,就是因为我看中你,想要你接任我的位子。 付白瘪了瘪嘴,我不要,我给教主当一辈子护法就好了。 黎秩微微皱眉,有些不满意地说:说什么傻话,我不会一直都在伏月教。我若要走,伏月教便只能交给你,教中也只有你,让我最放心。 付白还是摇头,红着眼眶说:可是我不想要他看去很委屈,不安而执拗地看着黎秩,不是怕黎秩说他有异心,而是隐约猜到了什么。 教主要去哪里,小白就跟着去哪里。付白一字一顿道,他的态度无比郑重,也绝不会变。 黎秩一时哑然,六大门派的事情已经完美解决,其实他该好好养病去了,但怕自己有个万一,便先将伏月教托付到自己信得过的人手里。 左护法付白无疑是最适合的人选,他不仅是三堂主的弟子,也是几位堂主看着长大的,连温敬亭也对他这个死对头的徒弟颇有好感,他资历不高,但在黎秩这个教主身边待了很多年。 只有他最适合。 他知恩图报,必定会善待自己的师父和温敬亭,也会对伏月教负起责任,他或许现在还不够成熟,武功不够好,但他可以慢慢成长。现在没有六大门派急着围剿伏月教,有两位堂主在,付白完全有时间可以成长起来。 黎秩静默良久,抬手摸了一下付白发顶,我曾经以为你是王堂主的私生子,他只收了你做徒弟,对你也比很多人更用心,后来我才明白,王堂主只是想要你更好的为我护法。 左护法看着黎秩的眼里满是依赖,师父从小就跟我说,让我保护好教主,照顾好教主,若是教主对我哪里不满意,师父一定会很生气的。 黎秩早已猜到,亲耳听到还是愧疚,你没有哪里让我不满意。你还是我最满意的接班人,不要多想,我只是想离开一段时间,出去养病。 左护法双眼又亮了起来,真的吗?不是在安排后事? 黎秩被气笑了,敲了敲他额头。 我会去烟波谷一趟。 左护法闻言顿时放心了,只因黎秩的每句话他都会当真。他一脸开心地抓住黎秩的手,那我亲自送教主去,事不宜迟,我们马上就走? 黎秩轻咳一声,撇开眼道:不急,我走后总要有人暂代教主一职,你便不必送我了,反正世子也是要走的,我会与他一道,倒也顺路。 左护法皱起脸来,捏着手里的玉佩不说话,显然不高兴了。 黎秩看在眼里,无奈地拍拍他脑袋,先回去再说吧。 左护法看着手里的玉佩,总有些不安。但教主不会骗人的,他拧着眉头想了好一会儿,见黎秩已经走运,忙将那些想法抛之脑后快步追上。 回到伏月山上时,黎秩将左护法打发去处理教中事务,猜想萧涵怎么也该酒醒回房了,便回了房间,果然没见到人,他下意识暗松一口气。 只是转念又想,萧涵离开时不知道有没有被人看到 就在这时,温敬亭来了。 教主果然回来了。 温敬亭眼底挂着两抹淡青,嘴角仍挂着往常的浅淡笑意。 黎秩见他面色有些憔悴,很轻易便想到小白说他昨夜与萧涵比酒量的事,不着痕迹地皱了下眉头。 温堂主有事? 温敬亭面容一肃,面露惭愧,教主可是神机妙算。 黎秩意识到这是真的有事,指了指对面的座位让他坐下。 怎么了? 昨夜有人进了地牢,就在庆功宴时,守门的弟子被人打昏,多亏用上了机关锁,牢房里的人还在。但今早属下调查过,宴席上很多人都离开过,已经很难找出贼人。温敬亭没有坐,他直愣愣站在原地,低头道:是我失职,因一时贪杯让人钻了空子。 昨夜庆功宴黎秩也在,但在后半段,他与王庸出去了。 后面据说是温敬亭与萧涵比拼酒量,想必现场定是闹哄哄的,谁又能想到会有人偷溜进了地牢? 故而黎秩未怪罪温敬亭,他道:这段时间山上戒严,世子的人在山腰驻扎,想要混上山很难,这个贼人应该一直都在山上。而且钟长老当日自杀太过突然,还留下不少疑团,这说明山上的内鬼不止他一个这件事就交给你了,你要尽快找出这个内鬼。 温敬亭似乎愣了一下,定定看着他,教主还愿意相信我? 这话说的黎秩有些莫名,反问道:我何时又不信你了? 温敬亭眉头一紧,不知想了什么M.THoNGaDaY.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