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她娇娇慵慵,也不强迫,呡了一小口药汁,欺上她唇。 “呜……”她突然得了他的袭击,轻声一喃,却也被他强行撑开唇瓣,只觉得苦涩的药汁流了进来,灌满口腔,一点点地滑进。 他将药汁一点点送进她的檀香小口内,又忍不住用舌头去搅动,帮助她吞咽,免得她呛到了。 除了药汁的涩味,又添了男子醇厚的龙涎香味,融合在一起,莫名有甜丝丝的味,药不那么难喝了。 “…你不怕被我传染吗。”她吞下最后一口,手脚也热乎许多,却软兮兮趴在他胸前。 他将调羹扔到碗里:“传给人,你就好了。” “你刚不是还在生气吗?”她嘟嘟嘴。 “那你呢,还生不生气?”他抬起她瘦尖了的白玉下颌,托在指腹。 她这次再不怕冷了,从被子里伸出玉臂,亮给他看:“这里……是那天你弄青的。” 她皮肤太娇嫩了,他那天在花厅又失了常性。 雪白的羊脂玉映着他留下的痕迹,他心疼,却又没来由气息灼热。 他将她手臂的浅浅痕迹放在唇畔,摩挲两下,又凑下她耳尖,蹭她耳肉,直到她咯咯笑着发痒,推开他,方才将她胳臂放进被子里,垂颅近她耳畔,嗓音沉沉:“今后若遇事,天下的男人,只可找本王一个。” 她勾住他脖子,埋在他颈窝里咿呀两声,又道:“那你也保证,不能像上次在花厅一样。” 他高挺峻拔的鼻翼一绯,这事他保证不了,嵌住她小腰,含糊两声。 在他裹得紧紧的气息中,她的腿儿用力缠住他腰,暖暖抱着,沉沉睡去。 这妖精,嘴巴不说什么,却用这种姿势来惩罚他——他深吸一口气,任由她夹住自己,克制炽火,尽量调匀气息。 一晚上,云菀沁被他喂了两次药,次日早上退了烧,头一次比他醒得早,反倒他照料她一夜,睡得沉。 她睡眼惺忪,觉得天光透过窗棂射了进来,脑子一清醒,初夏竟也没叫一声,完了,肯定已经误了上朝的时辰,连忙拍他:“快起来,迟到了!” ------题外话------ 谢谢 13983982066的月票 南宫茉的月票 思念在最美的的月票和评价票 ☆、第二百三十一章 左手右手 冷风一灌,云菀沁咳了几声,却觉一只手将自己一拉。 她一个重心不稳,趴在男子身上,被他用云丝被褥从头裹到脚,密密严严,不让一缕风灌入。 “叫高长史去告过假了,这几天不去宫里,在府上办公就好。”夏侯世廷在她耳边低道。 “是为了陪我?小小风寒而已,没什么大不了。”她抬起身子,一愣。 身下的男子一脸享受地任她趴在身上,懒懒闭上眼睛,长睫覆下来,留下一片阴翳,显得五官愈发的挺立俊伟:“忙了这么久,一日休沐都没,疲了,也该享受几天。” 云菀沁欣悦地捏了捏他鼻子:“你这个公事狂,还懂享受?” 他浓眉一攒,缓缓睁开眼,这丫头,精神稍微好一点就又开始胡闹了,摸了摸她额头,烧热都退下了,只是还有些咳声,不能懈怠。 想着,他眉宇又虬了一虬,揉揉她秀发,以利相诱:“这几天好好养病,屋子都别出来。过几天要是病好了,天气暖和,就带你和锦重去游船河。” 说起来,成婚这么段日子,还真没好好出去玩过,云菀沁一点儿都不觉得这场病讨厌了,却又心里一动,趴下去:“……还带锦重?” “你想撇开他?本王求之不得。”他唇线一挑。 “只是没想到你把他也记在心上,对他这么好。” 他含笑:“他是本王的弟弟,对他好,不是应该的吗。” 云菀沁差点儿被口水呛住:“他,他什么时候是你弟弟了……m.thonGAdaY.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