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慕容尘伸手一捞,一阵眩晕,吓得一下子收紧手指,这才发现,自己居然握住了什么。 低头一看。 登时娇面绯红! 她,她竟然坐在了慕容尘的膝盖上! 这这这! 双手还抓着他的衣襟! 如同小猫一般地,被他圈在怀里! 这简直! 她抖着松开手,忙要逃开,却被慕容尘按住了腰。 “赔罪?”慕容尘的声音依旧听不出喜怒,“拿了本督做筏子,替你出气,你便不止赔罪,也该道谢才是吧?” 花慕青听他那语调,心里不由自主地发起慌来。 便颤颤地问:“你,你要我如何道谢?” 慕容尘勾起猩唇,脸上一抹魅笑,“你方才是怎么伺候杜少凌的,便怎么伺候本督。” 伺候? 她刚刚与杜少凌,分明什么都没做啊! 可花慕青下意识脱口而出的,居然是,“你又不是男人,要怎么伺候?” 话音刚落,立马抿唇。 果然,慕容尘的脸色,从邪狞,慢慢沦落魔色。 他阴测测地看向花慕青。 花慕青一颤,往回缩了缩,左右瞥了瞥,不敢与他对视。 却不想,慕容尘突然松手,将她重新又按在了那软垫之上! 花慕青被他折腾得气喘吁吁,只瞪大了一双受惊的水眸看他,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心想,这厮发起疯来当真没完,如今可要怎么办才好? 眼角的余光忽然扫到旁边暗格,忽然想起慕容尘从前就喜欢随时带着酒。 立刻道,“殿下,为了给您赔罪,娇,娇娇陪您喝一杯,怎么样?” 慕容尘眉头一挑。 看了看身下的花慕青,忽而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倒是个好主意。” 便伸手,从那暗格里,掏出一坛酒来。 花慕青松了口气,掩了掩衣衫,刚要坐起,却被慕容尘再次推倒。 不解地眨了眨眼。 便见慕容尘揭开那封改,然后拎高酒坛,坛口倾斜,然后……对准了她! 花慕青一惊,慌忙就要躲开。 那寒凉的酒水,便如细流般,毫不留情地倾倒在了她的脖颈下,胸口前,腰腹上。 “啊!停手,快停手!” 冰凉的酒水,一沾身上,便刺得花慕青一阵颤栗,惊慌地大叫起来。 慕容尘却始终勾着唇,将她牢牢地按在软垫上,不顾她愤怒挣扎喊叫求饶的,将满坛子的酒水,全都洒在了花慕青的身上。 那可是一坛千金的醉花雕。 浓郁的酒香,顷刻溢满整个车厢。 到处都是湿漉漉的。 连带花慕青的黑发面颊上,全都是酒水。 尤其一双睫毛,沾染了一点水汽,根根分明,映衬得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黑露露的仿若暗夜的露珠,脆弱得随时都能碎裂! 被酒水打湿的衣衫,裹胸贴合在肌肤上,将那初初长开的尤物身段儿,凸显得几乎让人瞧了一眼,便能血脉喷张。 “呵呵。” 慕容尘看着眼前的这瑰宝迤逦,江山无数的风光,也比不上这女子已抹风情流转过来的眼神。 当真是祸国殃民的妖精! 怎能美成这般M.tHONGADaY.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