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是一直挺硬朗吗?怎么忽然不大舒服?” 听得这话,管家知道,这小子是在试探他呢! 丞相府里没有省油的灯,管家跟着洛川河大半辈子了,有些精髓学得十足十。 “还不是因为担心公子嘛!”管家幽幽的叹口气,将一个老者的细碎唠叨,发挥得淋漓尽致,“您是不知道,我家相爷对公子疼得跟眼珠子似的,生怕公子磕着碰着。” 关于洛川河宠溺洛长安之事,满京陵城,哪个不知道? 刘志得心知肚明,“老管家的意思是,洛丞相病了,是因为洛公子?” “可不是吗?”管家做了个请的手势,“您这边请!” 刘志得点点头,“那洛丞相对洛小公子,真是疼到了心坎上。” “我家公子,那是相爷的独子,相爷恨不能把心肝都掏给她。”管家笑了笑,“相爷以前还下过令,丞相府内不许让公子流血流泪,否则就原地打死!” 刘志得一怔,“居然还有这样的责令?” “是啊!”管家继续往前走,“相爷对公子,那真是拿命对待,若是公子有什么闪失,只怕相爷会疯啊!” 音落,刘志得心头微恙,紧了紧袖中的手。 管家领着刘志得进了主院,简丰就在门口守着。 “刘公子!”简丰面色微沉,“相爷在等您,您进去罢!” 刘志得进了房内,洛川河躺在床榻上,面色不是太好。 “丞相大人!”刘志得行礼。 洛川河指了指边上的凳子,“坐下来说话!” “谢丞相!”刘志得坐定。 洛川河冷着脸,“这大半夜的来访,是有什么要紧事吗?刘公子,咱们丞相府和你太师府交恶这么多年,委实没什么交情可言,你有话直说罢!” “洛公子见罪于皇上,怕是这一时半会的,也不会有好消息。”刘志得这话是什么意思,显而易见。 洛川河是在朝廷摸爬滚打了数十年的人,岂会听不懂刘志得的意思。 “你想说什么?”洛川河靠在床柱处,“刘志得,你这点把戏在本相面前,怕是行不通!皇上圣明,自有决断。” 刘志得勾了勾唇角,满面嘲讽,“皇上圣明,自然也是兴致全无,这后宫三千,有些东西其实咱们都懂,相爷您说是不是?” “你小子往本相跟前耍把戏,就不怕本相一状告到皇上跟前?”洛川河掖了掖被角。 刘志得好似压根不在意,“相爷这话错了,君臣有别,您真以为皇上拿您当老丈人吗?别忘了,皇上对洛公子那也就是贪图一时新鲜,这天底下还没有男儿当皇后的先例,您说呢?” 洛川河裹了裹后槽牙,“本相最恨别人编排吾儿!” “丞相恕罪!”刘志得起身,行礼,“晚辈说的是实话,皇上已经生出来腻烦之心,圈禁、撤回赏赐,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洛川河眯了眯眸子,“你什么意思?” “洛丞相您筹谋在胸,怎么会不明白这么浅显的道理?”刘志得压低了声音,“洛公子知道皇上那么多秘密,等皇上腻烦之后,就该杀人灭口了,您说呢?” 洛川河愤然,“他敢!” 刘志得勾唇,大鱼上钩了!M.THONGadAY.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