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母亲,宁愿将自己的亲生女儿推至风头浪尖,也要让她去帮助一个本该蹲在监狱的人,洗清她身上的罪名。 时间像是夭折在了空气里面,四周都是窒息的气息。 郭婉茹心里乱成了一团毛线,她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十分的为难:“冬夏,我根本左右不了贺远的决定。” 而且按照现如今的局面,傅家处在很不利的劣势。 如果傅希林的事情一天没有彻底解决,尘埃落定,外界就始终会有对傅家不利的言论,她现在身为傅家的女主人,又是傅贺远的妻子,她做什么事情,都要先考虑傅家。 所以她才会默许了傅贺远邀请冬夏来寿宴会。 冬夏看了她一会儿,舔了下有些干涩的唇瓣,红唇上翘:“您是不是觉得,从小到大我已经习惯了这些恶言抨击,所以根本不会在意了?” 她停顿了一下,一字一句字正腔圆的提醒她:“你在设身处地为傅家着想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是你女儿,是一个有血有肉的正常人,不是木偶,我也有情感,也会失望也会难过,我甚至尝试过一次又一次的去相信你,但是每次的结果,都像是一巴掌扇在我的脸上,时刻提醒着我的愚蠢和无知。” 说到这里,女人的情绪终于有了些波动。 郭婉茹浑身一怔,面色苍白,她的咽喉像是被人用一双手紧紧的掐住,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冬夏深吸了一口气,缓了片刻,扬了扬下巴,冷漠道:“你不是一个合格的妻子,同样,也不配为人母亲。” “冬夏……” “从现在这一刻起,我和你再也没有任何的关系。” 她的眼神十分决然,没有丝毫的迟疑,像是铁了心要跟她断绝关系。 闻言,郭婉茹瞳仁剧缩,她胸口起伏,声音带着明显的颤音:“你疯了吗,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是你母亲,你怎么能……” 冬夏看了她一眼,绷唇:“有和没有,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差别。” * 寿宴已经开始了,有几个傅贺远提前安排好的媒体记者也陆续进场了。 冬夏回来的时候,并没有在现场找到陆河的身影,反倒是看见了骆月,她也来了。 骆月正在内堂中央和熟人浅谈,转头看到她的时候,微微顿了顿,随后朝她的方向走了过来。 她走到女人的面前,率先开口:“你在找陆河吗,他刚刚和周井然出去了。” 周井然? 冬夏微微皱了皱眉,想起刚刚在酒店门口无意撞上他的眼神,莫名有些寒意。 骆月突然走到了她的身旁,用肩膀轻轻碰了下她的肩头,努了努下巴,指着不远处:“我记得他好像是你前男友?” 冬夏循着她的目光看去,眸子微微一顿。 m.tHoNgadaY.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