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闲说着,给袁东海拨了一个电话过去。 “什么,我马上就坐飞机过来!” 江州,袁东海挂断了电话,从怀里摸出儿子照片,放声大哭。 “对了,给孩子他妈打电话!” 一个小时后,袁东海夫妇俩踏上了前往港岛的飞机。 萧逸闲开着车,送尤三姐进了法院。他留下了证词证据,目送尤三姐被收监,萧逸闲怅然离去。 黄昏时分,机场,袁东海夫妇风尘仆仆地赶了过来。 “老哥,嫂子!”萧逸闲对着两人大力挥手。 袁东海夫妇眼圈都有些红肿,抓着萧逸闲的手都有些不稳,两人心神忐忑,唯恐这一次白忙活,在过去的几年中,他们已经失望过太多次了。 萧逸闲道:“这次的消息应该是真的,我们安顿一下,然后飞往澳城!” “好,好!”袁东海夫妇只是一个劲的应是。 萧逸闲带着袁东海夫妇俩来到了徐家,一番招待后,萧逸闲和谷馨妤陪着袁东海夫妇聊到了半夜,夫妇俩才沉沉睡去。 清晨,萧逸闲和谷馨妤陪着袁东海夫妇踏上了前往澳城的直升机。 港岛和澳城相距极近,直线距离更是不过六十多公里。不到一个小时,四人便抵挡了澳城。 徐菲菲和徐家昇徐家礼已经等候在了澳城,前来接机的还是一脸不情愿的徐家煜,徐家这次也是过来处理徐家煜的赌债问题。 徐菲菲早就定好了酒店,一众人将行礼放好后,开着两辆车直接前往纸条上的地点所在。 “小宝当时才八岁,如今都十四岁了,也不知道他这些年是如何过来的?”袁东海的妻子忧心地说着,她捧着孩子从小到大的照片,翻了又翻,泪水流了又流。 半个小时后,众人终于来到了地点所在。 这是一片拆迁小区,从外面看上去破破烂烂的,环境十分糟蹋。进入小区后,小区里住满了人,蚊子苍蝇漫天飞,袁东海夫妇眼圈又红了。 萧逸闲道:“袁老哥,孩子不在这里,应该是去打工了,我去找人问问,你们先等等。” 萧逸闲来到了一间老楼前,循着门牌号敲了敲门。 一个鬼头鬼脑的少年小心地打开一条门缝,问道:“谁啊?” “我找袁小龙!” “死啦!” 萧逸闲一脚将们躲开,走了进去。房间不大,就是一个简单的一室户,却密密匝匝地摆放了十张床,此刻床上还躺着六七个男孩女孩。 一张破烂的桌子上放着一块冷披萨,已经有了点馊味,但边角处一个牙口显然是新咬上去的。 最大的年纪也才十五岁的模样,就是那个开门的少年。 小孩子们被吓坏了,两个才不过十岁的小女孩畏惧地抱在一起,大眼睛里满是惊悚。 “主人,他们好可怜哦!”幺幺零道。 萧逸闲连忙摸出两百多块钱,递给开门的少年:“去赶紧买些吃的喝的来,看看都饿成什么样了。” 他不敢给多,怕惹灾祸。 少年一愣,迅速地接过钞票,m.THONGadaY.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