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场,不让餐厅的气氛冷却掉。 蓝慕绯换好衣服,提着小提琴连正门都不敢走,匆匆的从餐厅的后门跑出去,刚到街口就有一个穿着黑色衣服戴着墨镜的男人拦在她的面前。 下意识的转身往后跑,不知道什么时候身后也多了一个男人,而这个男人她认识。 指甲近乎要掐进小提琴盒带里,极力的维持自己的镇定,“你们到底想做什么?” 杭航神色轻松,觉得她太过紧张了。 “伯爵要见你!” 说着伸出并拢的五指朝向路口,停着一辆黑色轿车,“蓝小姐,请。” 她,没有任何说“不”的权利! 杭航对她算是很客气了,礼貌的为她打开车门,邀请她进去一坐。 蓝慕绯站在车门口迟迟不肯入内,看似豪华的车子于她而言无异龙潭虎穴,路易·英寡那与生俱来的漠然与强大的气场,慑人无比。即便是站在车门口也能感受到。 认命的坐进车厢,杭航将门关上,蓝慕绯的心头一紧,下意识的要走,但沉冷的声音让她的身子瞬间僵硬。 “我不会吃了你!” 沉冷的嗓音是属于坐在靠车窗的路易·英寡的,一双蓝色的眸子波澜无惊的看向她,似乎对于她的反应很不满。 蓝慕绯死命的攥住琴盒带子,紧紧咬住自己的唇瓣,没有说话。 又或者说,她一个字都不想和这个男人说! 他盯着她看,犀利的像是要将她整个人看穿,将她的灵魂看透,无所遁形。 蓝慕绯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抬头星眸与他对视上,不甘示弱。 她的反应又让路易·英寡眸色深起,沉默许久还是没有开口,只是从怀中掏出一张支票递给她。 蓝慕绯怔愣片刻,看到支票上的数字,是她这辈子打工都不可能赚到的,但是—— “神经病!”丢下这三个字,侧身就要下车。 他轻便的握住她的手腕,脸色比刚才更差了点,蓝慕绯的反应却比刚才更大,迅速甩掉他的手,“放开我!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所有的事在七年前已经结束了,现在他拿这张支票做什么,再次羞辱她,贱踏她吗! “这是你应得的。”路易·英寡终于开了金口,手指捏着那张支票,是当初原本就打算给她的,虽然孩子终究是没了。 “应得?”蓝慕绯冷笑一声,“伯爵,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您的钱我怕自己拿了,也没命花。” 别说孩子没有出生,即便孩子健康的出生,她从没有想过要拿他的钱,她又不是出来卖的,也不是什么代孕母体,需要出卖自己的身体来拿那份肮脏钱。 路易·英寡鹰眸眯起,泛起一道寒光,在他还没有说话的时候,她开口:“七年前我们之间就两清了,伯爵大人的车子还是别让我这种人脏了为好。” 话音还未落,她的手老早就握住门把,说完直接推开,下车就跑,让守在车外的杭航都料想不到。 保镖打算追,却被他伸手制止。 杭航弯腰低头看向车内,路易·应该阴寒铁青的脸色,大概是被气的不轻,“伯爵……” 这个蓝慕绯似乎太不懂事了。 “既然她不领情,不如算了。”杭航又说。 “我认为她做了一个非常错误的决定。”路易·英寡掠眸,修长有力的手指已经将支票撕的粉碎,随手洒向车窗外。 杭航明明他的意思,“我这就给餐厅的经理打电话!” 路易·英寡未语,眸光透过倒车镜看向她刚才跑走的方向,眉心沁着寒意。 ……………………………………………………… 蓝慕绯气喘吁吁的跑回家,云故还没有回来,她放下小提琴,虚弱的瘫在床上,拿被子盖住自己,蜷曲的身子,止不住的颤抖。 外面忽而打了一个惊雷,银色的光透过窗户从她脸上刹那掠过,她抖的更厉害了。 很快磅礴大雨下起来了,这样的一个雨夜和七年前那个夜晚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不,七年前的那个夜晚的风更狂,雨更急,奢华而冰冷的别墅内处处弥散着腥血的味道。 流产不到的两个小时的她躺在床上,虚弱的连站都站不起来,发丝潮湿,躺在床上,连同佣人对她都是冷眼旁观。 突然有一群人闯进卧室,有佣人,有保镖,站在最前面的女人雍容华贵,庄重典雅,保养的非常好,只是那双眸光却很是不善的盯着她打量足足有一分钟。 “孩子没了?”话是问身边的人,她的神色明显是不想与床上这个满身晦气的蓝慕绯对话。 “是的,红夫人。”照顾蓝慕绯许久的佣人恭敬的回答贵妇的话。 红夫人眉头一蹙,M.thONgAday.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