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七嫚忍不住多看了她一眼,随后轻轻的笑道:“你说的极有道理,不过我怎么觉得你现在像得像只小狐狸。” 桃夭被这么一说,脸上的笑容更加的灿烂了。 她冷静地道:“奴婢先前那么说,那也是因为贤妃他们所做的事情,确确实实是如同刚才所说的那样呀。” 姜七嫚闻言轻轻的点头:“确实如此,不过总体上,贤妃她们如果真的会如你所说,那秀女们岂不是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桃夭听这话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她忍不住偷偷的瞄一眼姜七嫚。 见她若有所思的皱起眉头,她当下就笑道:“原来说了半天,太子妃是担心秀女们不会按照我们所想的那么去做呀。亏得奴婢一直都担心着你,结果却是这么一回事。” “看来呀,有些事情,奴婢真的不应该太操心了,因为奴婢操的心跟太子妃完全不一样。” 桃夭说这话的时候,腮帮子鼓起,就像是小孩一样,特别的惹人怜惜。 姜七嫚忍不住伸出手在她的脸颊上戳了一下,随后看似随意的问:“你这小丫头心里又憋着什么坏呢?” 桃夭一听,眼眸转了转,压低的声音在姜七嫚的耳边说了一句话。 姜七嫚听完后眼神变幻,随后恢复了平静,似乎刚才那一份波动根本就不存在。 桃夭注意到了,很高兴的说:“太子妃你不用担心,奴婢这件事情就让奴婢自己去做吧。实在不行,你在背后替奴婢帮忙也行。” 姜七嫚心中情绪几经起伏,到了最后,看着桃夭脸上笑容时,全部都变成了无奈。 “你做的事情,我啊,只有跟在你身后,替你收拾烂摊子的事儿。哪里要替你帮忙啊!” 桃夭脸一红:“奴婢才没有那么糟糕呢。” 她说完这话,直接拿着东西就走了。 那快速离开的样子,就像是身后有人在追似的。 姜七嫚瞧着颇为无奈,她伸手抹了一下自己的额头,随后想到了桃夭说的话,皱了皱眉,便去了偏殿等着魏则鄞回来。 没多久,魏则鄞回来了。 姜七嫚把桃夭今日和他的说的事情简单的带过,而后说起了自己的想法。 “秀女们的事情暂且不说,就贤妃她们被禁足的事儿,我想用不了多久,父皇就会把人放出来了。” “同时,我这个太子妃,恐怕也会被她们带过去,选什么秀!” 姜七嫚说这话的时候,单手托着腮,整个人慵懒得像只猫儿。 魏则鄞陪在她的身边,看着她慵懒的抬眸,瞧着自己,心绪不由的带着一份愉悦。 他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之后骨节分明的手指摩挲着茶盏,轻轻地说:“如果真的那样,你作为一个晚辈,很多事情,交由长辈去做就可以了。没有必要,听长辈的话,让自己在前面冲锋陷阵。” 这话是在提点姜七嫚面对贤妃的时候,一定要提高警惕,不能够被贤妃的几句话,气到了。 m.thonGaDaY.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