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是结果却不容乐观。 闰月看着主治大夫拿着片子,一脸凝重的表情。 她把三叔和三婶打发到走廊里坐着,这才问大夫“我婶子她……没事吧?” “暂时倒是没有生命危险”大夫的一句话让闰月悬在嗓子眼儿的心一下就落到了实处。 “可是……”大夫看了看闰月,接着说道“她这脑子里的瘤现在看是良性,距离神经太近。 做不了手术,就算能做现在的医疗条件也不允许。 而且这瘤子会不会继续长大,变成恶性,或者压迫附近的神经,都是个未知数。” 闰月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就是说我婶子的病,没治,而且还会朝更坏的方向发展是吗?” “也不一定朝更坏的方向发展,要是保持住这种状态,也没什么事。” 听着大夫这模棱两可的话,闰月差点一个耳光扇上去。 治不好病你坐这装什么专家,扮什么大尾巴狼! 想想门外的三叔三婶,闰月又忍住了。 “咱们这么大的医院都治不了,不知道别处的医院能治吗?” “希望渺茫,做这种手术得开颅,这种技术现在还不成熟,失败的几率太大。” 闰月急了“不就是个脑瘤,拿出来不就完事了?怎么还要开颅?” “脑瘤也分多少种,她这个变异的几率挺大,再发展下去,就是……癌!” “啊!”闰月抬起两只手抓着自己的头发,把那一声喊压制在嗓子眼里。 “不行,不能让三婶这么下去,情况还没到最糟,她要带三婶去京城,京城不行就去国外,只要能治三婶的病,她要不惜一切代价。” 几个人辗转到京城,找到更高级的专家,做了更高级的仪器,结果和在省城的一样。 都是只能维持,而且维持的药物,还贵的要死。 是从哪个国家进口的,要两千块钱一粒,隔天一粒。 在京城看完病,天就已经黑了,闰月在医院附近找了间旅店。 把三叔三婶安顿下来。 她自己开了一个房间。 回到房间以后,闰月锁了门,直接进入到了空间里。 站在乳白色光晕笼罩的空间里,闰月捂着自己的胸口,小心问道“有治脑瘤的药水吗?” 空间没反应。 闰月又提高声音问了一遍,那个机器音才小心翼翼道“你的功德值不够,一时之间也提高不到那个程度。” “什么功德值不够?是你找的借口对不对?你就是不想帮我,不想救三婶!”闰月抱着头蹲在空间的地上,哭的稀里哗啦。 “……”机器音不敢说话,任由她发泄着,她最近压抑的情绪太多了,不发泄出来怕是要出事。 好半天,闰月的哭声小了,机器音才小心翼翼道“非常抱歉!您的功德值不够,就打不开更高级别的房间,我也无能为力。” “功德值,功德值!不就是让我多救几条人命吗? 医院这地方要死的人有的是,你给我把现在能配置的药水都配置一遍! 否则我就把这里砸了,关键时刻帮不到忙,留着还有什么用!”M.thoNGADAy.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