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心及鼻尖上还沾着血渍。 “萧云,你封住他的奇经八脉,让他先休息一会,刚才强行掳走三叉之血,没伤着神经已是万幸,眼前的他不亚于丢了半条性命,小玉妈妈,你快去用麦冬与何首乌炖一条黄颡鱼,记得不要放任何油盐酱醋,只需在起锅的时候丢进去两枚声的六角即可!” 老者手里擎着两根银针,回过头冲小玉母亲吩咐道。 几人顿时忙作一团,小玉父亲则按照老者的交代,跳上车以后用手托着小玉的后背,让她挺起腰身来。 萧云封住了青年的血脉以后,立刻立在老者一旁,一是为了随时应付不时之需,二也是为了记下老者的手法,毕竟此招可医治失忆。 小玉的额头上有一处刚刚磕碰的伤口,而此位置正好偏进太阳穴,与颞骨鳞仅隔着一层皮肉,因及时被萧云以牛毛针封络,所以避免了脑血逆流。 “这伤口不偏不倚,接下来我需用三棱针重新勾勒出一条血管,然后以青泞瑢血针累刺送血,三叉之血便可沿着经络打通受损的脑神经,小玉的失忆不出意外便能恢复!” 老者的手上也已经沾满了血迹滑不可握,若不是以真气灌注两针,空此时便已从他手中坠落。 “老先生,您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恢复记忆还不是十拿九稳?” 萧云问道。 “你既知是药三分毒,也应笑的医术五分破!” 老者抬眼看了看萧云,说道。 “医术五分破是什么意思?” 小玉父亲不明所以,张口询问。 “所谓医术五分破,是有三种可能影响着无力回天的结果,其一在医者,其二在术具,余下三分在病人!” 萧云发觉自己太过信任于眼前的老者,而遗忘了这最重要的医术五分破,忽觉得后背一阵发凉,那种无能为力的空虚感如当头一棒。 “老先生,您可一定得救救我女儿啊,我们不能失去她呀!” 听见这话,小玉父亲的泪水和鼻涕一齐聚下,看尽了人间沧桑的中年男人,此时悲痛欲绝的似一未满月的孩童。 阿武在那五人离开以后,也迅速返回了阮玉所居住的院子。 “阿武,怎么样,有没有听得什么!” 阮玉在刚才的片刻,已将换上了那身职业套裙,精致的妆容抹在脸上,看上去摄人心魂。 “董事长,看来您对自己的这几位长辈的了解,要远远超过他们对你的认知,刚才我跟在他们后面,听到了他们的窃窃私语,原话是一周之内,要完成与陵州市几家私人银行的业务对接!” 阿武面带笑容,语气缓缓地告知道。 “看来他们是下定决心要将公司与家族分离开来,为了不让我独揽大权,竟不惜出卖家族的利益,他们真的是疯了!” 阮玉张着嘴,脸颊上掠过一道惨白。 “不仅如此,他们还有了其他的想法!” 安静了几秒钟以后,阿武遂又补充了一句。m.tHongAdaY.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