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狼狈不堪,眼神闪躲道:“你这个疯妇人,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安静,安静。”刘畔见事情闹的越来越大,吩咐左右将那牛婶拉开,此时齐逢源身上的衣服被撕烂了一块,脸上也被抓的一道道血痕,可谓是狼狈至极。 “原来这死者是我们谢府的人,怎么到了齐管家的口中,成了他家的伙计。郡主,此事你可知情?”看着谢容华似笑非笑的神色,襄阳郡主脸色一片铁青。 着了谢容华的道了!她早知道,这人死的蹊跷,所以将计就计上了公堂,到最后一刻才拿出牛婶这个杀手锏。 原本按照襄阳郡主的意思,是将赵武入府放火抢人之事告到京兆府,让谢容华赔些银子,坏了她在邺城的名声。可齐逢源这个蠢货,非要将事闹大,说是让谢容华不死也要扒层皮下来,谁知道出了这么个馊主意。 京兆府的仵作是齐逢源早就买通了,再加上一个王师爷在刘畔耳边吹耳旁风,本是可以将赵武的罪名坐实,没想到半路竟会杀出一个沈成玉以及金仵作! 如今倒好,非但没有算计成赵武,反而沾染了一身腥。 看着谢容华得意洋洋的神色,襄阳郡主忍住了撕烂她的脸的冲动,道:“那伙计是外院使唤的伙计,和齐管家签的活契,不算我们谢府的人。” 虽然局势十分不利,但襄阳郡主依旧在尽力护住齐逢源。 谢容华勾唇一笑,嘲讽襄阳郡主道:“既然是外院伙计,郡主怎记的这般清楚。” 而齐逢源听了襄阳郡主的话,像是抓到一根救命稻草一样,到:“是啊是啊,这死者本是受雇于我,但府中外院有要事,就会打发他去做的……” “那他因何而死?为何他死了两天,你又隐而不报?为何将此事栽赃给赵武,告上公堂?” 沈成玉可不是喜欢和稀泥的刘畔,一连三问下去,让齐逢源后背都被冷汗给浸透了。 可毕竟能做到谢家的管家,到底还是有几分胆识在的。 却见在这须臾之间,公堂之上,面对威严赫赫的大理寺少卿逼问,齐逢源很快找到了说辞。 “这伙计是两天前赌钱,与一群小混混起了争执,被人打死。尸体被丢在了巷子里,今日才找到尸体的,所以小人全然不知情。” “也怪小人糊涂,记恨着赵武不顾我的颜面,带人闯入别苑放火,想要给一个教训,所以将此事按到了他的头上。小人知错,还请大人责罚……” 三言两语之间,将小牛子的死推脱的一干二净,虽认了一时冲动糊涂栽赃的罪名,可却比杀人的罪责轻多了。再加上京兆府上下都是襄阳郡主的人,齐逢源稍加打点,不就出来了! 这齐逢源当真是滑的跟只泥鳅一样,再加上襄阳郡主护着,手上沾了几条人命,没有关键性的证据却治不了他的罪。难道,就任凭他这样逍遥法外? 谢容华思索间,忽而听到大堂外,传来一道沙哑的女声道:“你胡说,小牛子明明是被你活活打死的……” 这个声音……谢容华心中一惊,而此时有衙役小跑的传话道:“大人,安王的鸾轿已经到了府衙外了,您快迎接吧!”m.tHOnGAdAY.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