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累了, 感觉像枯败的松针, 纵使外界如何的赞颂, 也只有, 也只要, 它们自己安慰自己。 人累了, 感觉没什么想吃, 更不说, 那, 虚无缥缈, 却也迎风翱翔的思念。 似乎, 在自己累时, 喜欢点一首老歌, 就只是一个人听, 哦! 差点忘了, 还有身旁的老黄狗。 一人一狗, 异国他乡……’ ——恒晰《疲惫》 春节将至,有多少游子却不可以和家人团圆呢?小晰因为一直与家人在一个城市,所以来往也方便。但是,那些远在外地或外国的孩子或者打拼的人呢? 这一首现言诗,送给你们,祝远在外地或外国而不能和家人团圆的各位春节快乐,小晰也要过春节了,在此向各位作揖拜一个早年,祝各位新的一年快快乐乐,诸事顺利! —— 一路来,朔忆无不受着漓珊的‘折磨’,他真怀疑,自己的耳朵还在不在。 但自己心里却清楚,漓珊这是假生气,若是真的,恐怕这时候,自己的项上人头早已被她攥在手里了。 “老......老婆!能不能放手一小会儿?接下来就是大路,这样子被人看着......是不是有点不好?” 朔忆握着漓珊仿佛柳叶般嫩细的手臂,连连苦笑,低声下气道。 “不好吗?我倒觉得挺好的,堂堂北荆皇帝却被自己的老婆揪着耳朵!如果传出去,你的那些好兄弟估计也会笑你一阵子吧!” 漓珊似笑非笑地看着朔忆,手中的劲道又增大了几分。 “这......这倒不会。” “为什么?” “因为......因为洱瑞纪沥和漓域晰连骨子里都是被自家夫人折磨的料,否则按照他们的性子,怎么会不纳几房小妾呢!对吧!” 朔忆痛苦的偷嘶了几口凉气,非哭非笑地笑了一声。 “哦?是吗?那我改日得好好请教一下,否则......你这小子只会给我拈花惹草!” 漓珊偷笑一声,终于把这小子的奴性逼出来了,别以为我不来问你,一味的爱你,你就可以肆无忌惮,老娘的‘剑皇’名号可不是花钱买来的! “是!是!是!” 朔忆像名太监,不停地点头称是,双眸被痛觉折磨的只得乖乖待在自己家里。 “哼!这一次给你一点教训!我也知道你不是那种人......” 漓珊松开了手,重新回复了方才双手环胸的状态,脸上像个小女儿家般泛起了点点红晕,若让人看见,定会看呆了。 可惜,此时的朔忆还陷在疼痛的泥沼里,无法自拔。 朔忆的一只耳朵已经略微肿起,根根分明的血管仿佛痛诉着漓珊的‘暴行’。 “老......老婆,你以后轻一点,让我好受一点,好不好......” 朔忆眯着眼眸,含着两颗泪珠的眼眸仿佛随时要流出令人心碎的两行清泪。 “切!快走!” 漓珊撅着嘴唇,迈着大步走向大路,但眼睛还是m.thongaDaY.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