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重要,越是隆重的场合登场,造成的效果越轰动。” “所以这就是你故意激宋阳英在青台剑会上和楼月对战比斗的原因?”容霜挑眉问道。 “算是吧。”林茶茶说道,“宋阳英是自己撞上来的愚蠢兔子,他要送货上门,那我们也不好拒绝是吧!” 容霜听她这话,就知道她肯定还有其他的打算,她的这个朋友一贯是很有想法打算,青台剑会她八成还计划了其他什么。不过她也懒得去打听,到时候就知道了。 “楼月。”容霜将目光看向前方一个人握着剑站在那里,正在揣摩参悟方才对练所得的秦楼月,双手撑着下巴,好奇问道:“感觉怎么样?” 秦楼月转过头,看向她,微微一笑,“很好。” “我从未感觉到如此好,原来握剑是这样的感觉,用剑战斗是这样的酣畅淋漓,剑道的世界原来是如此的精彩有趣。” 从前,秦楼月剑骨被毁,他看着别人的剑法剑招,眼睛看明白了,脑子也记住了,但是当他的手握上剑,他却无论如何也使不出那一招,明明脑海里全都记下了这些剑法剑招,却偏偏使不出来,手脚不听使唤。 身体方法不再是他自己的,他无法操纵自身的身体,明明这是他的身体啊! 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秦楼月不明白,他为此感到痛苦。 这个时候,他才明白,剑骨被毁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他永远都无法握剑战斗,哪怕是最简单最寻常的剑法剑招,他都无法施展出来。 他永远地失去了某些东西。 他的身体是残缺的,被剥夺走了某种能力。 “为什么我会有你这样的孩子?”他的父亲,那个威严冷漠的男人对着他满是失望地说道,“早知道如今,当初就不应该生下你。” 秦楼月听到这句话,面无表情地回望着他,冷冷说道:“是我想要被你们生下来的吗?” 真是可笑啊! 说出这种话,明明是他们费尽苦心,用尽办法,甚至不惜万里迢迢前去南域修习胎中孕育之法,才生下天生剑骨的他。 在他出生的那一日,他的父亲,和他的母亲以及母亲背后的家族,是如何的欣喜若狂,如何的疯魔,这一切难道他们都忘记了吗? “混账!这就是你对父亲说话的态度吗!” “你是我的父亲吗?你的儿子到底是我,还是我身上的那块剑骨?” “逆子!你给我跪下!” …… …… “楼月你在想什么,脸色好难看啊!”容霜担忧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将秦楼月从过往的记忆中唤醒。 “没什么。”秦楼月摇了摇头说道,因为想起了过去的事情,他的心情有些糟糕,这时候也没有再继续练剑的心情了,干脆收了剑,走过去,在林茶茶身旁坐下休息。 “我只是有些奇怪,那个男人居然也会出席青台剑会。”秦楼月说道,这也确实是他所困惑不解的。 青台剑会是提携激励宗门年轻剑修而举办的,出席的诸位剑尊剑君都是抱着鼓励年轻后辈的想法,不吝啬给出奖励承诺,最后剑会胜利者可以向在座的任何一位剑尊剑君提出一个不违背宗门戒律仁义道德的要求,而被指名的剑尊剑君也不能拒绝。 秦楼月了解那个男人,他根本不是这样有着崇高理想之人,他狂妄自大,自私狭隘,他的眼里只有他自己,别提什么提携晚生后辈m.thonGaDAY.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