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寒问:“难道他和历束星有什么过节?” 广姐立即否认,“不可能不可能,他和同学从来不闹矛盾,你可别怪到我们头上来!以前有学生欺负他,他都不跟他们计较的。” 鸣寒说:“欺负他又是怎么回事?” 广姐觉得自己说得太多,不耐烦起来,“就那么回事,他不爱跟男生玩,他们说他女里女气,孤立他。但他不在意,我问过他,要不要找老师,他说用不着,他去南溪中学是去学习,不是去交朋友。” 鸣寒问:“那这些孤立他的人里,包括历束星吗?” “他们根本不在一个班!”广姐摆摆手,“应该是他知道历束星做了什么,觉得他不是个好学生?哎,太有钱了也不行,老想着欺负人。” 鸣寒适时岔开话题,“我看你这电竞酒店弄得挺好的,以前没有啊。” 广姐说:“以前?你来过啊?” “我也是南溪中学的学生。”鸣寒套近乎,“当年出事时,我也被叫去问过话。” 他这么一说,广姐脸色马上缓和下来,“哟,长大当警察了!” 鸣寒笑笑,“我记得东门外面有很多小网吧,这次回来一看,都没了。” “那可不,现在家家户户都有电脑,小孩都用手机,谁还去网吧啊。”广姐有点得意,说她的网吧也是开在东门外面,后来做不下去了,很多人都放弃了,她打听学生们喜欢什么,把网吧改成了文具店,卖明星小卡什么的。这个电竞酒店是前些年开的,和外卖生意一起做,还挺赚钱。 “装修都是小果给我弄的呢,还装了两次。”广姐说到娄小果就很自豪。 “两次?为什么?” “第一次装的过时了呗,小果说的,要跟上潮流,现在年轻人就喜欢这种废土朋克。” 鸣寒又看了看四周,“我们在南溪中学打听到,娄小果本来是田径队的体尖,老师很看好他,后来初三他居然放弃了。那时是不是家里也发生了什么事?” “退出田径队……哎,你说起这事,我也挺不是滋味的。”广姐无奈道:“他们那个尤老师是个好老师啊,特别负责,小果能成为体尖,就是因为遇到了他这个伯乐。小果小时候身体不大好,跟着尤老师锻炼,结实了许多。尤老师还给我说,小果前途无量,今后说不定能参加奥运。但小果说什么都不愿意再练了,我总不能逼着他。” 鸣寒说:“那是什么原因呢?那么好的机会,他要是不放弃的话,高中也能在南溪中学读。” 这个问题触及了广姐的伤心事,她沉默了好一会儿,“我家没什么背景,我日夜颠倒守着网吧很辛苦,小果都看在眼里。我说要送他去南溪中学时,他不同意。那时他才多M.thONgAdAy.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