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邦见毛遂性子爽直,毫未掩饰自己的尴尬,全无那些儒生的酸腐作态,顿时心下好感倍增。 陈不群说道:“毛先生,这草原马虽然看起来身子矮壮,却是野性的很,待来日,陈不群专为先生选一匹好马来如何!” “毛遂不信这个邪,非制服这矮马不可!”毛遂性子到也挺倔,他闪身爬上马背,紧紧地拉住了马缰绳,稳稳地坐在马上。 刚才这马不知受了什么惊吓,或许是御林军的杀气刺激了它,此时,它已渐渐地稳了下来,没有再为难毛遂。 “两位千夫长,毛遂告辞了!”毛遂话音未落,双腿轻轻敲了敲马腹,矮马甩起四蹄,载着毛遂渐渐远去,消失在两位千夫长的视线中。 就在陈不群忙碌地指挥着猛虎营将士、原注人百姓,安营扎寨、收拾锅碗瓢盆、衣衫行礼的时候,大将军赵括,已经动身返回了邯郸。 第一站,赵括匆忙赶到王宫。把攻破注人的喜讯,报告了赵王丹和赵太后。 第二站,赵括拍马赶到平原君府,又和平原君这位赵国的权相,简要地分析了此战的得失,以及对诸侯争霸大局的影响。 赵括这一仗,确实打得漂亮,御林军突破了这个时代行军速度的极限,打了韩国一个措手不及,御林军几乎以零伤亡的代价,神速攻克注人城。更绝的是,御林军竟然将注人城“洗劫一空”人、财、物,几乎一点也没拉下,留给闻讯赶来的韩军一座空城。 赵王丹、赵太后、平原君对赵括这干净利落的一仗,甚为满意。尤其是平原君,他甚至想着小等到那呆呆的韩军觉察过来,赶到注人时,惊骇地发现这里竟然变成了一座空城,那到底是何等的诧异模样。 “大将军,真是替本君出了口恶气!”心怀大畅的平原君一掌拍向赵括的肩头,接着盛情挽留赵括,二人在府中,吃了一顿丰盛的午餐,随后,平原君又依依不舍 平原君府正厅门前,赵国的权相望着赵括远去的背影,缓缓地捋着精致的长须,暗暗叹道:“好个赵括,一战,让我大赵化被动为主动,继续媚秦。还是靠向我大赵?且看,韩然那老儿如何抉择吧!” 辞别平原君后,赵括未去御林军大营、军器坊,而是直奔马服君府,今日他要在府中接见一位来日的得力干将。此人,对振兴赵国长策大谋之施展,至关重要。 一别数月,未曾谋面,赵括心里到是有些想他了。今日机会难得。赵括打算和这干将畅饮长谈。 午后,秋日的斜阳,懒洋洋地洒向书房,赵括侧身躺在小榻上,闭目小憩,享受着阳光淡淡的暖意。侍女云瑶,娇弱地立在一旁,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偷偷地瞄着赵括坚毅的面庞。 历经血火的洗礼,赵括越发显得有成熟男人的味道了。望着赵括闭眼小憩的模样,云瑶情不自禁地想起,那夜缠绵的亲昵,云瑶的面庞红了起来,如同熟透的元帅苹果一般。她心脏砰砰直跳,想靠在赵括肩头,尽情地享受那阳刚的味道,但是,她却不忍心打扰赵括。 大将军军务繁琐,每日里忙碌得厉害。云瑶都看在眼里,心想这种难得的午后小憩,还是不要惊扰他为好。 就在云瑶忐忑不安时,书房门夕小传来一串踢踢踏踏的脚步声,云瑶出门望去,原来守门的老仆前来通传,说是正门前,有位河套来的吕先生,要求见大将军。 云瑶伸出手指放在嘴边,示意老仆噤声,不要吵醒赵括。云瑶心想,这大将军正难得地休息呢,河套来的,能是什么重要人物。他打算让守门老仆将那个吕先生先打发回去,或者先请到正厅稍带。 “河套小憩的赵括小隐约听到了老仆的通传,他一个激灵醒转过来,起身朗声道“河套的吕先生,现在何处?快,请进书房。云瑶,快去备酒,是上好的齐酒啊M.thongAdAy.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