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三大高手都到了,我荆棘好大的面子!”墨者荆棘向着来人冷冷一笑,他心知今日当是一场恶战,秦墨三大高手尽出,看来这秦墨的叛贼对柜子令乃势在必得,当下不敢怠慢,手中的长剑缓缓举起。猛藏的真气自丹田缓缓运起,直达剑身,黝黑的木剑竟然出嗡嗡的颤动之声。 此时的墨者荆棘周身杀气四射,和上午与赵括论剑时那苦行僧的模样相比。完全变了一副神态。 “高手!这才是高手应有的神采!”赵括看得心头一凛,心想白日间荆棘还是对自己手下留情,远远没有使出全力,看来荆棘这位绝世高人到此时方才露出了真功夫。 “荆棘师弟,看来你还是执迷不悟啊!”当先的一位老者嘲弄着荆棘,似乎在他看来今日的荆棘已是插翅难逃,今日秦墨的三大高手将荆棘逼在了这小院之中,他有狂傲的资本“荆棘师弟,念你我本是墨家同门,那柜子航。 “呸!刘风,你这个助纣为虐的叛徒,亏你还自称墨家!”墨者荆棘大义凛然骂道,虽然情势危急。但气势上全未输给对手半分。 荆棘的怒骂激怒了刘风,只听他“地一声,随即身形一闪,手丰的青铜长剑呼地狠辣无比向荆棘劈来。 行家一出手,就只有没有。赵括只见这秦墨刘风劈来的一剑,剑势威猛,出手迅猛。端的是剑术高手的本色。 另外两个杀手见状,迅地跟上,眨眼间拔剑出招猛攻。三大杀招直奔荆棘而来。 赵括只见荆棘的上中下三盘尽被森寒的剑气笼罩。眼见自己刚网交上的知己命悬一线。赵括情知不敌不敢贸然出手相帮,手心里紧张地握满了汗水。 电光火石间,只听墨者荆棘一声大喝,小”地一声挡开当先劈来的一剑,身形向后飞跃起。随即如苍鹰搏兔般自上而下“略、呢、略一。连续三剑攻出,眨眼间已转守为攻。 墨者荆棘的战斗力当真强悍,竟然只一个照面就抛弃了守势,以攻对攻,手中一把木砰,挥舞地矫若游龙。 一旁的赵括,身形稳如山岳,只觉眼前剑气纵横。战国绝顶剑士的对决竟然如此离奇地亲眼得见。 如此般高手对决,赵括纵然想帮却无着手之处。生怕自己莽撞地加入战团。 反而束缚了荆棘的手脚。 秦墨黑冰台的三大杀手,竟然当赵括如不存在一般,只向着荆棘连番攻击。也许在他们看来,赵括这看似英武的少年实则不堪一击。待收拾了荆棘之后,顺手就像收稻谷一般解决了。”秦墨三大高手的青铜长剑被荆棘引得交互撞击。 小卜卜。荆棘坚韧的木剑带着呼啸的剑气,从一个个匪夷所思的角度抵挡着一次次杀招。 摄人心魄的斗杀声不绝于耳,掺杂着厉声呼喝,转眼间,战团中的四人已斗了十余个回合。 秦墨的三大高手,渐渐呼吸粗重了起来。朦胧的光线中,赵括似乎看到了三人已经是大汗淋漓。这种高手的对决,双方已在手中长剑上注入了真气,每招每式都消耗着自身的真元,一剑看似轻灵迅捷,实则耗费无比。 无知的轻视,是要付出代价的,此时的赵括,却诡秘地微微一笑,只在刹那间,赵括心中已有做好了计较: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现在赵括就要做那只黄雀。荆棘这只蝉战斗力强悍,三只捕蝉的螳螂居然耗费如此多的功力,待到时机成熟,赵括将动致命的一击,要从螳螂的手中救出荆棘这只蝉来。 赵括此时甚至后怕,若是那日于此,秦墨派来的是这三大杀手之一,自己怕是早已惨遭毒手,也许那时黑冰台的杀引门还未对自己给予足够的重视吧! 突然间,剑斗的形势已生了变化。场中的四人顿时安静下来,赵括只见一个秦墨杀手胸口已被荆棘戳了一个血洞。躺在地上鲜血横流,压抑地痛苦呻吟着,显然已是无救了。 另一个杀手,被荆棘削去了一条大腿,油油地鲜血冒出,已经失去了战斗力。 那为的老者呼呼地喘着粗气。显然内里的消耗已经快到了极限。墨者荆棘却是气色沉稳,显然在内力的修为上已是高出秦墨杀手一筹,只是手臂被划开了一道血口。 那秦墨刘风阴涔涔地一笑:“荆师弟。我等长剑之中淬有剧毒。劝师弟莫要运功行气,否则加毒身亡。” 闻听此言,荆棘心头一凉,感觉那条被刮伤的手臂已是一阵阵麻痒感袭来。心想刘风这老叛徒所言不虚卓鄙!墨者行事光明磊落。绝无用毒阴险之举,墨家怎么出了你这个叛徒” 那刘风此时自以为胜券在握,毫不动气,高声道:“我秦墨助秦国天m.tHONGadAy.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