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砰的一声,把门关上。 薛太医还未回过神,只听外面响起锁门的声音,腰上一紧,一个浑身赤裸面带血迹的女人缠了上来。 “救救我,啊……” “好难受,本宫要死了,你是谁?不管你是谁,快救救我,呜呜……” 熟悉的声音听得薛太医心里大惊,“楚妃娘娘?您怎么成这样了?” 楚妃如干涸已久的鱼见了水,死死攀附在他身上,一只手熟练的解开他腰带。 薛太医心口发紧,慌张看了眼房门,海公公可还在呢,就是给他十个胆他也硬不起来啊。 “娘娘不可,娘娘您快醒醒。” “薛祈年快救我,我真的快死了,呜呜……” 身上的人烫的如同火烧,美人香艳,但他半点心思也没有。 俊脸发白,惊慌的抓起她一只手,强迫自己凝神号脉。 …… 一炷香后,殿门打开,福寿海看着从里面出来的男人,衣衫凌乱,腿脚虚浮,细长的眼挑了挑。 这是……成了? 含笑上前,意味深长道:“辛苦薛太医了,薛太医放心,这件事只有你知我知,天知地知,日后咱们可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 “既然楚妃已无事,老奴这就回去禀告陛下,薛太医医术高明,妙手回春,老奴佩服。” 薛祈年僵硬的勾起唇角,尴尬摆手,“海公公谬赞,下官愧不敢当。” 回春露是他给楚妃的,只是不知她怎么会误服那么多,三滴下去,非男女之欢不可解。 日后……可怎么办呐…… 薛祈年腿脚发软,心底发苦。 福寿海眯眼笑的开怀,拍了拍薛太医肩膀,小声安抚:“放心吧,这件事没人会知道,陛下日后也不会知道,您呐就安心做太医院院史吧。” 既然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职位太低可不好,阴郁的眼眯了眯,甩了甩拂尘离去。 栖凤殿,鸦雀无声,姜芙气恼的坐在桌前。 砰,手中筷子被她狠狠拍在桌子上,睨了眼跪在地上的小宫女,轻声问:“你把刚刚的话再说一遍?” 小宫女差点哭出声,狠狠磕了几个响头,“娘娘,那些话都是陛下让转告您的,真不是奴婢瞎编的呀。” “陛下说……说让您洗干净了躺床上等着,若……若您身上有别人……” 春知无语的翻个白眼,赶忙出声打断,“行了,说的是什么混账话,娘娘身上怎么会沾染别人的气味……” 身上冷意凛凛,春知舔了舔嘴,打了下自己嘴巴,献媚笑着转头,“呵呵,娘娘,您别气,陛下的意思……意思是想让您…m.thOngAdaY.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