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业医师资格证,以便他能够早日独立开方,治病救人,但是现在他有了不同的想法。 地球上有这么多人口,疑难杂症这么多,单靠一个人的力量终究有限,若是能够研读传统医学,将传统医学和他的炼药术结合起来,说不定能突破限制他的桎梏,走出另外一条不同的道路。 关于传统医学,他需要学习的地方还有很多,再说无论是专硕还是学硕毕业的时候都能获得执业医师资格证,只比本科直接就业慢一年而已。 “还是接着读吧。”宁栀摸了摸脸,说,“要不您操作一下,让我保研到您名下接着读研?” 他觉得孔国权人挺好的,学问可以,人品也很不错,若是跟着孔国权继续读研,他就不用管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只管读书偶尔给人看个病就行,很是省心。 还操作?! 操作个屁! 孔国权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道:“我哪儿教得了你!你若是定下来想继续深造,我就推荐你到我老师名下读研读博。” 孔国权的老师就是大名鼎鼎的国医大师梁恺之梁院士,华国当之无愧的国医第一人。 孔国权觉得现在在国医领域有资格教导宁栀的可能也就只有梁老了。 宁栀顿了一下,抬起头狐疑地看向孔国权:“您推荐有用?” 去年这个时候他查过这位梁院士的履历,还给梁院士写过邮件,虽然现在想来那封邮件肯定没有送到梁院士手里,自然也没有收到对方的回信,但却让他收获了孔国权这位宜师宜友的长辈,为他这一年多的学习生活解决了不少麻烦。 他还是很感激孔国权的。 孔国权被他噎得说不出话来,好半天说了一句:“只要你想读,其他的你就不用管了。” 仿佛不甘心被宁栀小瞧一般,又强调说:“几个师兄弟当中,老师最疼的就是我了。” 言下之意便是他这么受宠,向老师推免个把研究生还不是小事一桩。 国医讲究传承。 当年梁恺之名声不显的时候,他和阎立民以及另外两位师兄师姐就拜在他门下学医,这么多年下来的情谊实与父子无异,远非寻常师生可比。 早在上半年的时候他就和梁老打过招呼,说明年想推免一个学生到他门下学医,梁老也答应了只要宁栀真的品学兼优,且有天赋,他就收这个徒弟。 孔国权最不担心的就是宁栀的天赋了,全华国没有几个人比他更有天赋。 升学的问题不用担心了,可别的需要担心的问题还有很多。 比如国医严峻的就业形势,社会对国医的偏见,以及更加复杂的利益关系,有些国医尤其是那些真正能治好病的老国医受到的不公正对待。 现代社会对于国医还没有一套明确的行之有效的评判标准,法律在这一块的态度就显得有些冷酷无情。 前两年甚至还发生过治不好病的西医平安无事,治好病的国医却要担负刑事责任这样荒谬可笑的事情。 这件事传出来以后,对于传统医学的发展打击非常之大。 宁栀现在还是个学生,名声不显,就算偶尔治好一两个奇症病人也不碍事,可将来他的这些秘方说不好可能就碍着了某些人的利益,给他招惹祸事。 所以他才极力推荐宁栀跟着梁老读硕读博,因为梁老在业界有一定的威望,这么M.thonGaDAy.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