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她,当时并不知道有了你。”他喘口气,心脏像针扎似的疼。 可不管多疼。 都要说完。 “后来家里需要我跟小绪的母亲结婚来维系利益往来,”魏业礼将自己不看回首的往事摊开,满是难堪,“我就结了婚……没多久,才知道了你的存在,有寄过钱,寄过信。” 他却不知。 那笔钱才是最羞辱人的东西。 甚至在此之前,魏家人曾经悄悄安抚了付韵,又一手安排了禾筝的身世,强行让她成为方家人,姓了方。 当初的罪孽放到现在。 魏业礼再想让禾筝恢复魏姓,是不可能了。 听完这些,禾筝兀自笑出一声,是自嘲,“这下我明白了,我幸运多了” “舟儿有担当,不会像我这样,他会好好待你的。” “是。” 他的好,早就不是只言片语能解释清楚的。 禾筝心中一块温暖地,都是季平舟用手,一砖一瓦盖起来的,他遍体鳞伤,鲜血淋漓,也要保证她的安稳。 而魏业礼,在她而言,不配提季平舟的名字。 也是后来,禾筝才知道那次被程家树带过来,让季平舟着急忙慌地赶过来,就为了见她一面,甚至还给魏业礼下跪过,磕红了头。 魏业礼不该如此。 所以她挺恨他的。 至今不变。 魏业礼看的出来,却不揭穿,“我想我应该能挨到你们的孩子出生,到时候我能看看他吗?” 他这话问的足够卑微。 禾筝却没有办法回答,她有多想拒绝,也都写在了脸上,“你当年也有这样想看我吗?” “想。”魏业礼承认,“但是我没有办法。” “我也想让你看,但我也过不去这道坎。” 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情。 他又凭什么要求别人去做。 禾筝的棱角如此鲜明却又锋利,不给任何伤害她的人一点机会,哪怕魏业礼奄奄一息了,她也不会真的原谅他,顶多是同情。 这次见面,他也知道了。 年轻时犯下的错,到现在才知道忏悔,已经晚了,也不可能得到原谅了。 - 见过魏业礼出来。 季平舟没有问禾筝他们都聊了什么。 对这件事,保持着根本就不清楚的心态,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一心都扑在让她安胎这件事上。 禾筝吃不了有腥味的东西。 他就研究味道好又有营养的,天天缠着人教他做东西,以前煮个饺子都会煮烂的人,现在也会煲汤了。 禾筝沦为他实验的小白鼠。 每天被按着尝各种吃的。 好吃的季平舟就会留着,不好吃的,一概删除。 他自认这样也温馨快活,只要能陪着禾筝,就没什么是他不能做的。 季舒来之前没打招呼。 还带了其他人。 按过门铃,还是保姆来开门请她们进去时,季平舟才煮完鱼汤,厨房内没被抽油烟机抽走的是香味。 房间内弥漫着这股鲜香味道,难以消散。 季舒闻到,下意识感叹,“阿姨,你的手艺越来越好了,都快超过我们家陈姐了。” 保姆给她们拿了鞋。 笑容也是欣慰,“哪儿呢,这是舟儿在煮汤,可不是我。” 空气几分凝固。 季舒回过头,和带来的女人四目相对,“舟哥还会煮汤了?”m.tHONGadAy.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