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不愿意也没人拦你。” 他这样的锋利言辞。 任谁听了都会难过。 江珍珠眼中有犹疑,“当初是我给你塞名片,可是后来……是你先联系我的。” “是,那又怎么样?” 他联系的女人多了。 有时应酬,必须要一个能喝的在旁边帮衬,而江珍珠,不过算是一个长期雇佣的身份。 也许是没想到他会狠到这个地步。 江珍珠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询问,“那你们要是和好了呢?” “就没你什么事了。” 那么一段空窗期,她也就是个陪人解闷的东西了。 这是事实。 但她一直不愿意承认。 方陆北跟乔儿分手后,也是她巴巴的往上贴,是看准了,方陆北这种人,是来者不拒的,但他身边总有一个位置,是留给乔儿的。 可她坚信,要是没有乔儿。 以她的手段,必然能成为唯一。 刚才闯入包间的事让方陆北明白,眼前这个女人可不单单只是想要一点钱那么简单。 正好她问了。 他便顺口掰扯清楚了,“你老实一点我还能留你一段时间,现在不行了。” 江珍珠眼底闪过一丝惊恐。 她踩着高跟鞋忙跑过去,可方陆北已经坐到了车里,由着她在外拍车窗也不心软,踩了油门,疾驰而去。 被车身甩开,惯性下。 她摔倒在地,狼狈地坐在地上,指甲狠狠掐进地面,磨出鲜血。 - 夜里气温骤降,走在江边时,寒风凛冽刺骨。 虽然那顶帽子丑,可在寒风的作用下,禾筝还是不得不带了起来, 这个时节人不多。 三三两两,过路的行人太少,以至于让他们觉得这诺大的江岸边,只有他们两个人,在无人打扰的情况下,四周安静,心也安静。 天边一轮圆月散发着凄清的光,影子掉在江面,影光美好平静。 人在这种环境下便极容易失控。 季平舟捧着禾筝的脸,他掌心温暖,间接替她抵御了寒风,吻搅着风,卷带着他温和的气息,从额头到眉心,再到鼻梁。 他一直是个温和到骨血里的人,又极有把控力。 很少在外失态。 这么几次,都是因为禾筝。 禾筝手指隐隐作痛,却还是将手爬上去,拢住了季平舟的脖子,手指作乱在他的衣领上,上面凉的像覆盖了一层霜,但体温却炙热。 江岸狂风大作,背面倒影着燕京城内的万家灯火,璀璨的星火拉长他们的身影。 季平舟的吻极具温柔。 那样的力度,能将人磨成一滩温热的池水。 有人快要走近,那脚步声敲着禾筝的心脏,最后一刻,季平舟才将她松开,贪恋地抱进怀里,手扶着她的肩,“吸口气啊。” 他这话是带笑的。 禾筝没好气地捶捶他的背,像是反抗。 他却更来劲,“脸都红透了,第一次亲你也不见这样啊。” “你睁眼睛干什么?” “还不让人睁眼睛了?” 他就喜欢看她喘不上气,满面通红的样子,那才是真真切切被感情操控了,一点都不掺假。M.thonGAdAy.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