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严重的伤害,她问了自己的整容医师,那边的回答很肯定,乔儿的伤,没办法修复。 也就是说再也好不了了。 一次两次,都是季平舟身边的人做的。 她忍了一次,这次,无论如何也忍不了,在秦止那知道了喻初的动向,便跟了过来。 无动于衷她做不到。 给点教训,是一定要的。 进来前禾筝点了一根烟,现在快燃尽,她摁着喻初的手,一字一句,“季平舟救不了你,他救不了任何女人,他生下来就是让人伤心失望的,你为他来泼我硫酸,蠢死了。” 最后一口烟吐出去。 喻初双脚双手挣扎着,门外叫嚣着,洗手间外紊乱的脚步声快逼近了。 禾筝压着她的手,将染的猩红的烟头对着喻初手背的位置摁上去,像灭烟头那样,碾了好几下。 喻初意识全乱了。 口鼻都进了水,大脑充血般,一条手臂都被灼烧感蔓延了,痛苦的连连抽搐。 好久以后才被甩到一旁。 继而隔间的门打开,一口新鲜空气排进来,她却已经没有了力气。 在这个狭窄的隔间里。 禾筝撕破了喻初身为一个大小姐的骄傲,这才是最让她崩溃的。 季平舟开门时看到她那个样子,气血上涌,眼睛发红,一抻手,将禾筝拽了出去,弯腰扶起地上的喻初,她浑身都是水,裙身呈透明状,被抱出去时身上裹了一件男士外衣。 是季平舟的。 喻初趴在季平舟怀里崩溃大哭,一直颤抖,像险些被吃掉的小兽,多让人可怜的一幕。 禾筝却冷眼看着。 季平舟拥着怀里的女人,不避讳地对上禾筝冰冷的眼睛。 她却先笑了,“我还没怎么样呢,比起她泼硫酸,这算什么?” “方禾筝!”季平舟让喻初站在自己身后,身前的衣领已经湿了一大块。 喻初抱着他的手臂,一直念叨着,“舟舟哥……不是我,我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好疼……手好疼……” 她这话听来,禾筝便笑了,一步上前想要抓住她,话却先冒了出来,“烟烫了一下就喊疼,那硫酸呢?” 手臂被扯了一下。 季平舟将她用力推到地上,“我说了,不是她。” 禾筝早就没有痛的知觉了。 她拍拍衣服站起来,眼角眉梢存着笑意,“季平舟,你还真是一点都没变,不管出了什么事,这些年,你有一次为我说过话吗?如果那天的硫酸是泼到我脸上,你今天是不是也会这样,替她说话?”M.thONGadaY.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