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季平舟的一个女学生,靠着跟了他几个月,就以为能升位份了,竟然亲自将禾筝约出去谈判。 季平舟甚至懒得去两个女人之间周旋。 直接派了裴简过去,他赶到,看到的竟然是那个女孩抱着禾筝嚎啕大哭的场面,禾筝则很温柔地给她擦着眼泪,说着安慰她的话,那模样,像是她俩才是恋人,季平舟才是第三者。 这一刻他以为赵棠秋马上就要说禾筝对她怎么怎么好,怎么怎么打动她。 可她却鼻音很重,像是哭过,“不是……我见到了季太太的小叔叔。” 晚间风凉。 对身子弱的人来说扛不住多久。 季平舟出来就带上了围巾手套,和一群白头发老头子在外道别,挨个目送他们走了,才坐进车里。 每个月都少不了要跟这些人吃饭客套。 这些年都一样,他都腻烦了。 裴简知道那些都是在医学上已经有了成就的专家,有些跟季平舟的外公关系亲密,连带着他想要往更高一层爬,就必须要跟那些木讷的老头子搞好关系。 可季平舟跟那些人又完全聊不到一块去。 针对任何病症,他们都更倾向于保守的治疗方案,而季平舟则喜欢不断创新,于是每次都要拌两句嘴。 弄得谁都不是很开心。 先藏下了赵棠秋的事,裴简一边开车一边问:“又跟他们吵了?” 季平舟揉了揉酸困的眼睛,“倒不是。” 说完他就笑了。 放下手,又气又无奈地看着裴简,“你知道那些老家伙说什么,他们说,你还小,也没个孩子,儿童的心脏手术不能那么大胆的进行,要小心小心再小心,孩子都是很脆弱的,扯淡!” 裴简笑了下,“他们说的也在理,小朋友的身体是脆弱一些。” “哪个心脏病人不脆弱?” 这才不是关键。 关键是,他们已经旁敲侧击的在催生了,季平舟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的主意,“肯定是外公让他们这样说的。” 裴简抿了下嘴,“要不跟老人家解释解释?” “解释什么?” “当然是解释为什么这么多年没有孩子?” 是啊。 如果有孩子了。 禾筝说离婚的时候也许就不会这么坚定了。 季平舟沉了口气,轻闭上眼睛,“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有?” 刚开始那阵子他们都有做措施,季平舟不做,禾筝就吃药。 后来他适应了丈夫这个身份,自觉不需要做任何措施,渐渐的禾筝也不吃药了,那东西不可能一直吃,太伤身体。 可这些年,她也没怀上过。 也许就是送子观音娘娘不眷顾他们,也许就是他们倒霉。 裴简大胆地猜想着:“会不会是身体有问题?” 季平舟睁开眼,一眼撞进月色里,“谁?” 这下裴简不说话了。 他还哪里敢说。 “我?”季平舟觉得可笑,“我看上去像身体有问题的吗?肯定是她。” 这话不能乱说,有时候就能成真。 裴简聪明的没有接话,转折也不算生硬,好像刚巧提起禾筝,便刚巧想到了赵棠秋,“舟哥,刚才赵小姐打电话过来,说她见到了贺云醒。”M.tHOnGaDAy.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