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失败,豪强甘宁也因此逃亡荆州,依附刘表。 刘表不怎么出兵,但是总是喜欢在周边搞些小动作,说他没野心,倒是有失公允。 关平推翻了自己先前刘表他“爱好和平”的印象。 黄忠见关平真的听进去了,遂开口道:“可是刘景升他手里无兵,怎么平叛呢?” “怎么平叛呢?”关平适时的捧哏。 黄忠摸着胡须赞许的瞧了关平一眼,会聊天,继续开口笑道:“当时的情况也与如今一样,荆州人口多,可是在籍能够征兵的户数少,如果贸然征兵,必定难以成功。 所以刘景升问计于蒯氏兄弟,蒯良主张推行仁义,荆州境内百姓不归顺,是仁不足,归顺了治理不了,是义不足。如果仁义之道施行,百姓归来,如同水向低处流,何愁不服从征兵的命令呢!” 关平想了想,以仁义治民好听是好听,也更加吸引百姓向往,但没有足够的实力来保证那些平民的利益,单靠仁义治理荆州就是错误的法子。 而刘表就没采纳蒯良的策略,乱局当中,自然要快刀斩乱麻,在敌人未曾反应过来的时候,造成既定事实,让他们想浪都没机会。 大伯父的仁义之名是够了,但如果也像刘表一样拉拢荆州世家,定会失了根本。 因为荆州世家的领头羊、蔡、蒯已经明确导向了曹老板,并且随他入许都为官,剩下的世家望风使舵,不好下定论。 流民的问题必须得到解决,没有生产力一切都是空谈,关键是流民的生产力不会算入到官府之中,只会流入到大家族之中。 关平在想着要不要打击世家,反正他们也不一定是真心的,只是为了自家在当地的利益不受到损害,得想个法子,拉拢大多数,干掉顽固世家! 把流民变成平民,保证平民百姓的利益,荆州的统治才会牢固,毕竟世家、寒门、豪强是少数人。 “小子,你在想什么?”黄忠见关平陷入了沉思,难不成他想要劝谏刘皇叔也如此办? “没什么,我是觉得刘景升要是真的如此做,那估计荆州现在还没有被平定。” 黄忠赞许的点点头:“蒯越则是说荆州的主要问题在于宗贼在各地作乱割据,谏言诱捕这些宗帅,收编其宗族武装,治平者先仁义,治乱者先权谋,兵不在多,而在于得人。 最要紧的是要消灭宗贼,而宗帅大多贪暴,受到部下的敌视,可派人利诱他们,宗帅一定会前来。 蒯越谏言刘景升诛杀其中一部分,收编他们的部下,只要有了兵,那么百姓就能归顺你。” “等等,黄老将军,宗贼是什么意思?” 关平自然要秉承不懂就问的原则,方才客居的意思都理解错了。 “宗贼也是宗部,就是以宗族,乡里关系聚在一起的贼子。”黄忠摸着花白的胡须笑了笑: “中原、河北、关中都不曾有这种叫法,这种叫法也只存在于南方的缘由是因为什么,小子可否猜出?” 所谓“宗族”是以血缘关系为纽带的家庭结构,无论地域南北东西、无论士庶贵贱,按理来讲是都会有宗族。 “宗部,宗贼,宗帅?”关平想了想,随口道:“莫不是因为大多是蛮族人?” 何为山越,就是居住在山地的土著,在大汉朝除了汉人,其余全都是蛮族,他们没有接受过汉文化的洗礼。 “不错,也就只有那些人的部下才会无时无刻都在惦记宗帅的位置,他们素来是以强者为尊,所以多会相互厮杀,不管明日。” 黄忠见关平在给自己斟茶,也是笑了笑:“你可知蒯越为何说不理苏代、贝羽、袁术等人?” “还望老将军赐教!”关平虽然心中已经猜出来了,但该捧哏还是的捧哏。 “因为这些宗帅不事生产,反倒会抢夺你当地大家的粮食,掳走你的奴隶,断绝你的商道,损伤最大的当然就是荆州大姓。 蒯越也是一石二鸟之计,既帮助了刘景升,又减小了自身的损失。” “哦,原来是这样。”关平笑嘻嘻的放下水壶道:“那刘M.thoNGaDaY.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