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慌慌张张的跑进来,棠方氏一听自己女儿回来了,高兴的从凳子上站了起来。 转头斥责那下人,“你还懂不懂规矩,这样大声的吵嚷什么?小姐回来是好事,你看你慌慌张张的像什么样子!” 棠镇南用帕子擦了擦嘴,拧眉道:“这么晚了,不年不节也不会回门的日子,怎么突然就回来了?” 那下人有点为难,低了头,小声道:“回老爷,夫人,小姐是被钱家的人送回来的,还挨了戒尺,躺在马车上动不得呢!” “你说什么?” 棠方氏惊叫了一声,顿时慌了起来,急急忙忙的向门外跑,棠镇南也跟在后面。 嫁出去的女儿又被人无缘无故的送了回来,这可是辱没门楣的大事。 他一脸横肉都紧绷到了一起,大踏步赶了出去。棠方氏跑到大门前,一看果然是钱家的马车停在门口。 马车门大开着,棠月侧身躺在车里面,一见到棠方氏,顿时眼泪飙了出来,“娘!” 春桃也是上前叫夫人,棠方氏一见女儿起都起不来,顿时心里生火。 转身一甩手就给了春桃一个大大的耳光,出口骂道:“我让你去照顾小姐,你怎么将小姐照顾成这样的?出了什么事,竟然让小姐受伤?你个不中用的小蹄子,等我回去就扒了你的皮!” 春桃缩了缩脖子,不敢出声。棠月哭道:“娘,不怪春桃的,都是棠溪那个小间害的!” 来来往往的人都回头看热闹,又因为是棠镇南的门庭,也不敢逗留太久。 棠镇南觉得脸上无光,怒斥一声,“赶紧将人抬进来再说,在这里丢人现眼嘛?” 一抬腿就直接回去了,小厮丫鬟们七手八脚的将棠月放到了春凳上,将她抬回了她未出嫁时候的房间。 棠镇南与棠方氏在棠月床前听棠月将事情添油加醋的讲了一遍。 “这个小蹄子,她在家里的时候,我是少了她吃还是少了她穿,她竟然敢对月儿使脸色,还打了月儿的人,让月儿也挨了打?老爷,你看看你这女儿,她就是欺负我与月儿是后来家中的,我平时可是待她不薄啊!” 棠方氏一边哭一边说,棠镇南坐在一旁直皱眉,看着母女俩哭个不停,心里面也着实有些难受。 一拍大、腿道:“棠溪实在是不像话,就算什么事情家里解决就是了,竟然让月儿挨打,又害她被送了回来。实在是……实在是……” “忤逆不孝!” 棠镇南一个粗人,说了两遍实在是都没有想起来什么合适的词,还是棠方氏给接过去了。 只是一听这话,哭的更狠。 “可怜我的月儿,这样被丢脸的送了回来,以后在钱家可怎么过活啊?老爷,咱们与钱家本是连亲,不知道多少好处,如今也都被棠溪那个小蹄子给断送了。” 越说越过火,棠方氏将错处统统都推到了棠溪身上,完全不管是棠月先去找茬,砸的还是清风馆。 只是爱女心切,棠镇南哪里能够想到这些事情,他一心都是棠溪欺负m.tHoNGAdaY.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