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呢?是不是只有你该隐才配得上我?”魅姬挑眉,优雅而高贵的接过他手中的蓝色高脚杯,缓缓的饮下。 一口满足的蓝血饮下,她顿时感觉整个身体就像是吸食了毒品一样的兴奋,有着用不完的魔力。 蓝血,她知道,这是最珍贵的东西,在魔党,几乎没有一名囚禁的蓝血贵族,而在密党,却圈养着一群的蓝血贵族。 “那是自然,除了我,没有人可以配得上你。”该隐伸出冷冰冰的舌头,朝着她的性感唇瓣吻去。 魅姬反感的扭过头,嘴里满是轻蔑:“可我不喜欢你呢。” “我会让你慢慢喜欢我。”。 她就是他的蓝血,叫他沉迷沦陷。 而她面对他,只有乖乖顺从的份,反抗,只会让她备受折磨。 当三个月过去后,她越发的沉迷,每日沉沦在古堡内,与他一起欢爱,而当她想起女巫的那番话时,心里忍不住泛起了嘀咕。 古堡里面的那些女人,虽然都被他清扫了出去,但是,不得不承认,她们几乎都有一个共同点,而且,那个共同点,都是自己身上的。 一番痛苦的挣扎过后,她终于还是前往了地下室…… 来到地下室,看到那副让她惊讶不已的画像时,她才知道,一切,都是那么的虚伪,心,原来也是会痛的。 她爱上了该隐,否则,不会来到地下室。 只是,在看到那副一笔一画都用心良苦的画像时,她还能说出什么? 中世纪的油画,现代的素描,水粉,每一副画像都给予了深刻的思念。 从最开始的画像,到现在的影印相片,这里面,到底给予了他多深的情感? 而更让魅姬心痛的是,那些画像,洁白的让她不忍妒忌,一笔一画,都是她此刻的模样,唯一不同的是,她的后背,有一双洁白的翅膀,而她没有。 原来,每一次该隐都喜欢摸她的后背,竟是在感叹,为什么她没有长出羽翼。 当魅姬的泪滴落在地面时,身后,是那痛苦的呻吟。 该隐的手掌,径直的穿透了她的胸腔,直接抓上了她的心脏,狠狠的捏着,仿佛恨不得立刻揉碎她的心脏,但是,又含着一丝不忍。 魅姬一双苍白的手颤栗的抚上自己的胸口,该隐那冰冷的手,此刻,正紧握着她冰冷的心脏。 捏吧,捏碎了以后,她就可以死了。 圆了她那个像梦一样的现实。 就在魅姬想要强行扯断自己的心脏链接时,该隐的手,却突然松开了。 身后,是一脸冷笑的女巫。 艾安娜的银刀,深刻的刺进了该隐的心脏,鲜血顿时顺着银刀缓缓流了出来。 望着胸前的那把银刀,该隐的眸子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随即,他便将女巫艾安娜猛地扔出了地下室。 艾安娜望着那把银刀冷冷的笑着,起身,她如一阵风般的逃离了地下室,该隐紧追其上。 魅姬独自呆在身后,望着他们两个消失的地方,她咬了咬牙,捂住胸口处,随之也跑了出去。 屋外,阳光刺眼的洒在草M.tHOnGAdaY.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