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安傻傻站着,不敢回头,也不敢回话。他已经十八了,却仍未开过荤,昨儿因为那方帕子,他那下半身折腾了半宿。 刚不过她给擦了个汗,他那物件儿又隐隐抬了头。柳安死死咬着牙,他想要极了,做梦都在要她,可是比起要她,他更想要她好好活着。 “我不想做什么你心里的姐姐,我想要个自己的男人,我想要你!你要不要我?”踏歌不知自己如何说出这些不知廉耻的话的,她心里骂着这个呆子,眼睛一闭,紧紧把他拥在了怀里。 绵软的双乳蹭上他结实的后背,微酸的陌生汗臭味扑了满脸,两个人都紧张地颤抖着。 柳安仍是紧握着拳头,踏歌却不知在索求什么,双手在他身上寻觅探索。 柳安心一横,一把抓住她的手,盖在了那又硬又烫得物件上,阴毛粗硬,擦红了踏歌的手,“姐姐,我快要死了,你别弄了,我这个样子会害死你的。” 踏歌从未看过男子的下体,却也想不到竟是这个狰狞模样,她的手心出了许多汗,粘腻腻的,上下揉动那话儿,又觉得顶端似是渗了些黏滑的液体,蹭在了她的指尖上,指腹染了一层荧光。 踏歌咬了他一口,“你看着我,你看着我说你不要我!” 柳安听话转了身,却紧紧闭着双眼。踏歌趁机往他怀里一扑,那东西热腾腾的抵在小腹上,她掀开柳安的衣服瞄了一眼。 “怎么会动呢?” “我不知道,怪臊人的,姐姐别看了。” “我往后的男人,他可没你这个样……” 踏歌双手合住他的手,往自己的双乳上引,酥胸半掩在天青色的胸衣里,他的手刚一碰上,便失了分寸,带了劲儿揉搓起来。 胸衣被抓皱了,乳头挺了两个尖尖,柳安的拇指隔着那细滑的缎子打圈,踏歌的身子渐软,双腿不自觉绞在了一起,“我只想知道做那事儿是什么滋味,你都不愿帮我么?” 柳安的脑中乱成一锅粥,他把踏歌牢牢锁在怀里,他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些什么,只能凭着本能掀起了她的裙子,踏歌扭了扭腰,挺了挺丰圆的双臀,薄薄的茜红纱裤,在灯下好似隐了形,柳安在她臀上一阵抠摸,手指偶尔划过臀间,踏歌都会发出些细碎的吟哦。 可她那话又让他失落,他不再纠结,把她抱起,放在临窗的那张桌子上。踏歌主动解了腰带,要去扯裤子,柳安却把她的手掐在自己腰上,捧起她的脸,郑重吻上了她的唇。 唇齿间的碰撞并不十分销魂,踏歌品出他齿间的茶香,他却不停索取她舌下的津液,渐渐踏歌觉得呼吸有些困难,双手移上他的胸膛,欲轻轻推开他些,却使不上什么力气。他的舌头仍在捉弄她,两人的口涎混在一起,一滴两滴从下巴上滑落。 柳安这才帮她褪了裤子,堆在脚踝处,踏歌有些羞涩,紧紧夹住双腿,柳安半跪在她面前,细细舔吻她的膝盖,一路向上,直至小腹,那稀疏的毛发根本掩不住裙下的春光。 他的手指有些粗糙,划过她的腰时,那酥麻感让她分了神,柳安却在此时趁机分了她的腿,踏歌微微后仰,丰腻圆润的阴户中间紫艳艳一条细缝,洞口附近的芳草上附着些晶莹水珠。 他情不自禁用手分开了那玉户,这才寻得入口,他已是再抗不住的了,踏歌却在催他快些,他扶着那话,忍着劲儿推送了个头进去。 踏歌清楚记得罗薇洞房后的模样,便料想初行此事时定是十分不适的。她并不知柳安那话儿是大是小,现他真进来了,却只觉下体胀痛难忍,咬着牙也难免露出些轻微的呻吟。 柳安亦是不得法,小穴逼仄狭窄,不容异物,他无奈又抽了回来,踏歌伏在他的肩头,轻喘道:“我能忍的,你快入了去。”她咬住了那条碧绿的汗巾,又把裙子撩至胸上。 他却苦大仇深的,“姐姐放松些,你那处夹得我实在是痛。” 踏歌大方把腿分得更开了些,柳安这次先放下了那怜香惜玉的心思,使劲往前一挺,送了半根,那肉壁上的勾刃紧锁着他的肉茎,踏歌吃痛,指甲几乎嵌进他的双臂,柳安缓缓抽送了几回,渐渐觉得那穴内生了些腻滑春水,于是整根送入,这一下便是间不容发。 踏歌仍觉得下体胀得紧,桌子冷硬,她双手扒住柳安的臀,扭了扭腰,欲寻个舒服的躺法,却不知引得那话儿刮擦到了何处,一时间热痒难耐,只盼柳安能动作大些。 柳安从不知做这事竟是如此快意,他紧盯着踏歌,见她蹙眉咬唇,双眼微阖,似是十分不耐,却顾不上那许多,只能掐住她的腰奋力抽插,癫癫狂狂十数下便交代了出来。 茶房的炉子还未全灭,闷热蒸腾。两盏羊油蜡摇曳着昏黄的光,窗子未扣紧,房内淫靡的味道随着蜡烛顶的一缕黑烟,悠悠荡荡溶进夜色中。 -------- 翩:哎缺乏性教育的二人有些无趣,但是动了情不做又有遗憾。m.tHonGaDAy.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