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她没听懂。 老司机开车了,乘客还在发懵,车技漂移,完全没有镇住乘客。 “那你想要什么,你说出来!你既然这么聪明,却与我在这里说了这么久,那一定是有所求。”听是没听懂,但是楚河的意思却传递的明确。 而且骊羌虽然没有什么政治思维。 却也不是真像楚河之前故意贬低的那般傻。 若是真的傻,就不会假扮冷漠这么多年,骗过了三苗部落的那么多人,更不会将族长观兜戏耍的团团转。 “我要刀,我要一把被称为‘不详’的刀。如果你把它给我,那我就帮你复仇。”楚河说道。 骊羌表情彻底变了,带着三分惊惧,七分的慌张。 “你想要兵主?你竟然想要它?你是疯了吗?”骊羌有些夸张的嘲弄道,掩饰着心底的不安。 “它叫兵主?难道不是虎魄么?”楚河诧异道。 骊羌微微定了定神,嘴唇依旧有点发颤:“从未听说过什么虎魄。如果你要的是那把刀,那么便唯有兵主。他是万兵之主,吞噬一切的兵刃,凝练己身,更吞吃所有被其斩杀者的血肉,纵养凶灵。” 话锋断了断。 骊羌缓了一口气,这才接着说道:“兵主本身就是众兵之主,旁人说它妨主,那是因为他们不知道,兵主本身就是自己和别人的主宰,它既是主,何以还会再有一个主宰它的存在?” “昔日蚩尤以天外魔神之血肉,汇集五兵之祖为食,汲取天地之灵,强取三界之迷,终于在历经千日后,炼制出了这把堪称可以吞灭一切的魔兵。兵成之日,便斩断了蚩尤的一条胳膊。若非蚩尤有不死身,只怕当时便死在了兵主刀下。” “后来蚩尤以大神力,将兵主强行镇压,并且在它身上刻下了诅咒。只要是身负九黎血脉的勇士,抓住它时,它就会变得虚弱。也因为如此,九黎之士,才有可能收服和掌控它。除此之外,旁人若想拥有它,就必会遭受其强烈的反噬和反抗。” “否则的话,你以为为什么兵主一直留在我们三苗,即便是三苗最孱弱的那段时期,也没有被人带走?” 骊羌用嘲讽的眼神看着楚河,冷冷的说道:“不是因为他们不想,而是他们不敢。因为一旦没有我们,每年以童男童女祭献,用童男童女的鲜血,阻止兵主破封。整个天下,都会在兵主的刀锋之下颤抖和胆寒。” 说到这里,骊羌用一种莫名忧伤和感叹的语气说道:“当年黄帝能斩杀蚩尤,所有人都以为是因为黄帝炼制了轩辕剑,却根本无人知晓,还有兵主反噬的原因。若非如此,蚩尤那般强势,独战炎黄二帝,怎会败亡的如此突兀?” “只是,谁又能想到,三苗身为九黎的后裔,却因为要用九黎遗族的血脉封印兵主,而获得了继续繁衍存在的机会。否则的话,早在逐鹿之战后,九黎部落就彻底灰飞烟灭了,又怎么可能还有三苗出现···。” 不知不觉间,骊羌仿佛是带着楚河回顾了一趟历史。 总而言之就是,只有九黎一族的血统,才能压制兵主。 而只有血脉浓度达到一定的程度,才能握住兵主,掌控它、使用它,激发它的威能,当然也要时刻防备它的反噬。 其他人,要是打主意。 只能被兵主利用,或者直接吞吃掉。M.tHongadAY.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