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长久的耐心锻炼和保护,能付出这份辛劳和坚持的人,无论是好是坏,品格之中都至少有坚持和对美好向往的成分。 而那些纵容自己野蛮生长,且对旁人指手画脚,各种不满的人,则完完全全的是己所不欲,却强加于人。 品格中怕是难找出什么真正的闪光点了。 回归正题,此时刘彦昌被没头没脑的拍了一巴掌,整个人就都懵了。 想他风流半生,连女神都睡过,如今却被这么一个丑陋到了极点的女人给赏了一嘴巴。 气愤之下,便反手要打回去。 不过尴尬的事情发生了。 通常而言,男人打女人,那绝不是什么好事,无论对错在哪一边,皆是如此。 但是刘彦昌却打不过这个生的比野猪还要壮硕的女人,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就被对方骑在背上捶,怎么翻身都翻不过去。 毕竟身大力不亏。 打累了之后,女人就坐在刘彦昌的背上,胡乱抹了抹脸上的汗珠子,将画了不如不画的妆容,摸的一塌糊涂,然后搬过刘彦昌的身体,按住他的双手便道:“大婚那天,你说要给你死去的发妻和岳父一家守节,暂时不能同房,老娘我好难得嫁出去,还逮到你这么个白面书生,怎么说也就忍了。” “没想到这一晃就是三年多,你是碰也不碰老娘一下。” “老娘知道,你这是看不上我。不过老娘也瞧你不上,看看你这样子,窝囊废一个,除了长的好看,还有半点别的优点么?哪里配得上老娘这如花似玉的美貌,还有这举足轻重的家世背景?” 显然这女人不但拳头没轻没重,说话也是半点也不含糊。 刘彦昌只觉得浑身都疼,就像是被大马车硬生生的从身上碾过一般。 “不过,老娘再过几年还没个孩子,只怕又该被说闲话,半个屁都蹦不出来,还以为是老娘身体有问题。今天凑巧,就让老娘把你给办了···。”说罢就要去解开刘彦昌的裤腰带。 只是这一上手,有些事情就瞒不住了。 刘彦昌尖叫着、挣扎着从女人身下爬开,狼狈的站起身,脸色惨白一片,心里只有两个字‘完了’。 而女人呢,则是面色一阵青、一阵白、一阵红,就像是开了个大染坊! “好你个断子绝孙的刘彦昌···原来你竟然是个没种的玩意,看老娘今天不宰了你···!”女人暴怒之下,没想着怎么去妥善的解决或者隐瞒问题,以免家丑外扬,而是抄起一旁的砚台,便朝着刘彦昌砸去。 其实李德裕是知道刘彦昌的情况的,故而才会对刘彦昌三年多不与女儿同房视而不见。 毕竟女儿养的太大了,如果还嫁不出去,也惹人非议,甚至会一定程度影响官途。 倘若是个聪明点的女人,此刻也该明白父亲的苦衷,即便是心中不满,此时也不能这般大肆的喧闹,恨不得人尽皆知。 只可惜,上天或许给予这个女人唯一的眷顾,就是让她投胎成了李德裕的女儿。 一阵鸡飞狗跳之后,刘彦昌终于狼狈的逃出了太尉府,在下人们隐晦的讥笑眼神下,衣衫褴褛,形容狼狈的走在大街上,失魂落魄。 “我怎会落如斯田地?”刘彦昌模糊的想着,眼前闪过许多张面孔。 就在此时,一张面孔却仿佛从他脑海中飞了出来,化作一个真人就出现在他眼前。 再定睛一看,竟然确确实实正是此人。 “只是···怎么会在这里?”刘彦昌顿时不解。M.THoNgAdAY.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