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在朱尔旦的家门口站了一夜。 等到天启明时分,异象渐渐消失,方才转身离开。 等到再约朱尔旦见面的时候,对方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 尽管言谈举止来看,似乎还是原本的摸样,但是整个人都机敏了许多,说话时经常能够引经据典,将原本文社的那些小伙伴们,都说的哑口无言。王文远数次想要再次戏耍朱尔旦,都被朱尔旦准确识破,并且小施手段,便让王文远自食恶果,经常下不来台,渐渐的也就不在小圈子里现身了。 楚河时常在人群中,偷偷开了天眼看他,只看到朱尔旦那原本细如丝发的气运,就像是被激发了一般,化作一层祥云遮盖在头顶。而且还有更大的福泽,引而不发,还在潜藏。 “怎么回事?我观察了这么久,在他身上,好像并没有看到第二个人的影子。也就是说,这个朱尔旦并非是被人窃居了身体,换了内核。仿佛···这才该是他本来的摸样。” “那换在他身上的心脏,仿佛是一柄钥匙,打开了某些阀门。”楚河心头的疑惑越来越多,好奇心像是猫爪似的挠着难受。 又过了一些时日,朱尔旦考上了秀才,算是已经与文社的这些小伙伴们正式拉开了距离。 等到过了举人,并且高居头名,朱尔旦的名声便四处传扬了开来。 如此一来,朱尔旦的变化便彻底的引起了同窗好友,还有原本那些文社小伙伴们的好奇。 众人将朱尔旦请出来喝酒,想要把他灌醉了之后,让他说出实话。 此时楚河却没有在跟着文社的小伙伴们一起行动。 他感觉再这么下去,他也不过是跟着陆判这个故事的剧情,再走了一遍,或许多少有点参与度。但说到挖掘度,那便是基本等于无了。 “我的思维,似乎是被限定住了,只是着眼在了朱尔旦和陆判身上,一直只是关注他换心一事。我应该重新开始,去找到别的线索,了解这件事的始末。”黄金堂的家中,楚河躺在床上苦思。 “有着陆判时刻跟着,我根本不好过分插手朱尔旦的事情。以免引来陆判的注意,而且更麻烦的是,到现在为止,一直也没有发现第二方、第三方势力的插足。让我这一身的功力难有发挥的余地···。” 楚河一贯以来,即便是实力不足时,也擅长左右借势,利用各方矛盾,为自己谋夺利益。 但是眼下,陆判换心这个副本,尽管埋藏着某些真相,却又相对单纯。 反而让楚河有一种狗咬刺猬,无从下嘴的感觉。 “难怪以张启仙的本事,在这个副本里,基本上也就打了个酱油,走过场似的盗取了三途川,只是晋升为了元神,而对这个副本,基本没有任何的挖掘。看似开放式的一切,实则是一个几乎无缝隙的闭环。”楚河习惯性的用小拇指勾了勾眉梢。 “越难搞,我就越有兴趣。” 楚河取出早已准备好的一摞手稿,久违的取出了黄金屋。 这黄金屋来历古怪,仿佛无所不知,反而让楚河有些忌惮,能不用时,便尽量不用。 但是此时此刻,楚河觉得也只有黄金屋,能给他一个像样点的指示。 送上书稿之后,楚河便对黄金屋许愿:“我该如何着手,才能真正m.THOngAdaY.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