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这对露水夫妻像一般夫妻般相拥而眠。厉封敖拿披风当作棉被,披风略短,两人脚长,裴清似乎是冷了,便将脚蜷曲着,厉封敖看不下去,将裴清的脚拉到自己的大腿内侧夹住,为他取暖。 厉封敖的生活过得粗糙不以为意,如今却让裴清陪着他受苦。他无人可诉苦,只好对护心镜说道,我要成亲了,要置办的东西太多,一时半会儿准备不起来。他幽幽地叹口气,当他还是龙宫太子,这种事情哪里轮得到他操劳,多半是母后发令,下人置办。 护心镜旁观者清,心音回道,你确定裴清真想嫁你?好好的天界太子不当,嫁一个没了龙宫的落魄太子? 厉封敖顿时火冒叁丈,回道,他说他仰慕我已久,只是碍于袖月与我的婚约,难以啟齿。这话说得他都脸红起来,自己亦是将信将疑。 护心镜呵呵两声当作回答,以它来看,裴清分明是花言巧语哄骗厉封敖帮他解尸毒。这位天界太子果然非同凡响,心够狠,还放得下身段,同样当太子他可比厉封敖要称职多了。 护心镜觉得厉封敖的美梦做得太久要出事,想起龙王龙后的嘱咐,遂说道,你跟裴清要个定情信物,若他真的给你,我就信了你们真心相爱。 厉封敖为此翻来覆去地睡不着,相反裴清脚暖了睡得也好,一觉到天亮。 裴清醒来并没有马上睁眼,反而瞇着眼想着最近的每一件事。他一进百花村便遭了偷袭,可明明百花村里只有他没有旁人,偷袭他的人究竟是怎么确认他的位置? 混杂在尸体堆里?还是藉由什么看着他? 他忽然想起芙渠仙门的宫主权杖,这是他的猜测,要验证他的猜测只有一个办法。 裴清睁了眼后看着厉封敖湛然的碧眸骨碌碌地转个不停,当下觉得有趣,他一直以为厉封敖没啥烦恼,最大的烦恼就是不知如何气他。他道了早安,落了一个羽毛般的亲吻在厉封敖的唇瓣上。 厉封敖手足无措,脸红得不像样,对他说道,清儿,早安。 裴清拿出芙渠仙门的权杖令它幻化做一枚龙形的鐲子,掛在了厉封敖的手上。 裴清含情脉脉地说道,厉郎,这是芙渠仙门的宫主权杖,不知这够不够分量当作我们的定情信物。 厉封敖烦恼了一整晚的事情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解决了。 裴清褪下了衣服坐到了厉封敖的身上,将他狰狞的肉茎纳入自己的穴里,一阵缠绵之后裴清被插射,射出的精水顏色淡了许多,依然具有强烈的腐蚀性。 别人是拔屌无情,这位也好不到那里去,他捏住厉封敖的囊袋,在剧烈地动作中微微喘息,说道,厉郎,不准射在里头。 他们之间的情事越发熟练,噗哧哧的水声夹杂在肉体拍击的声响里,到了一个程度,厉封敖赶紧退出裴清的身体,将一股浓浊炙热的白液喷洒在草地上。 裴清落了吻在厉封敖的眼眸,厉郎,你真乖。厉封敖但笑不语,他珍视裴清,自然不会违背他的心意。 厉封敖去了最近的城镇买饭,不料居然被五顏六色的四位花仙尾随,他不动声色地带着她们进了偏僻处,问她们,几位意欲为何? 那几位花仙目眥欲裂一字排开,竖子交出掌门权杖,汝等便饶你一条狗命。 厉封敖馀光看向腕上龙鐲,这是裴清赠他的定情信物,他如何能够转让他人,他想也不想便拒绝,此乃爱妻所赠,恕厉某无法割爱。 谁料美丽的花仙居然呿M.tHOngADAY.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