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大河慢条斯理的继续问道,你爹娘是谁? 我爹是大少爷,我娘是大少奶奶。小少爷紧紧抱住容大河,一双桃花眼含了两泡泪,抿着红润的小嘴,一双小手紧握成小拳头。 你只说你爹是大少爷,你娘是大少奶奶,我可分不清楚你是谁家孩子。容大河一脸正经地与小少爷对视,云霜要他别逗孩子,小少爷都哭了呢! 你没听小少爷叫我二师伯吗?还有谁叫我二师兄,这孩子是灵犀跟斯年家的。云霜一心二用,一边跟容大河说话,一边摸摸小少爷哭红的小鼻子,小少爷的目光刚好对着容大河,云霜便教他,那是你大师伯。 大师伯,二师伯,你们快点救救我爹我娘,还有我妹妹。小少爷忍不住大哭起来涕泗横流,云霜跟容大河要了帕子,帮小少爷擦脸,谁料把鼻涕擦额头上了,容大河只好再拿一条帮小少爷擦脸,这次终于擦乾净了。 怎么回事,你快说清楚。云霜性子急,连忙问起缘由,都忘了小少爷才一岁多,说不清楚才是正常的。 天衣坊很奇怪,青黛姐姐穿了天衣坊的衣服刺杀我。 我娘抱了我去天衣坊,一到天衣坊将我收进画里,转眼烧了所有的画。我娘神色奇怪,恐怕会跟我爹动手,我爹不知道娘肚子里还有个小妹妹,他们要是真的动手就糟了!小少爷倒豆子般把所有知道的全说了,就算说完他还是着急的不得了。 云霜想了想,觉得事情不单纯,遂说道,容哥,灵犀知道孩子在画里怎么会烧画呢,要是小少爷跑不掉不就糟了?他们是不是捲进了天衣坊的什么事情里面,小少爷还说灵犀有孕。 容大河捲好了画卷,我也觉得奇怪,不然我们跑一趟碧县的天衣坊吧! 容大河一手抱着小少爷,一手正要画法阵,云霜摇摇头,取出溯日镜来问它,碧县的天衣坊里可有镜子? 有的。溯日镜回道。 那么带我们去碧县天衣坊可否? 小主人抓紧吧。溯日镜语毕,已经带着他们来到碧县的天衣坊。 云霜从容大河手里接过小少爷让他进了溯日镜,在镜外告诉小少爷,小少爷,二师伯要去忙了,你乖乖在镜子里等师伯们好不好? 小少爷擦擦泪水,问道,我要等多久呢? 云霜这时才发现袖子里还有一颗蛋,她拿出蛋交给小少爷,师伯要去忙了,没空孵蛋,你帮师伯把小鸡孵出来好不好呢? 小少爷一脸正经地点头,回道,师伯,我一定好好孵蛋,我妹妹我爹娘拜託你了。说完居然把蛋宝贝地抱在软软的小手里,一边呼气在蛋上,希望小鸡能够早早破壳。 云霜忍不住心里一软,摸了摸小少爷的头,她向来细心,再度吩咐溯日镜,劳你顾好小少爷。未完之意她与溯日镜心意相通,她没说溯日镜却知道,倘若灵犀跟斯年出事,小少爷是他们仅馀的最后血脉,无论如何都要让小少爷平安活下来。 安排好小少爷,云霜跟容大河一起出了天衣坊,见路上的人皆穿着鲜明的软丝罗裳,却恶臭不堪,双目无神在街上游晃。天上乌云密佈却破了一个洞,从洞里不断地汲汲吸取着金光。 云霜见此情况心里更加不安,容哥。 容大河屈指算着天机,眉头却越来越深,不好,斯年命在旦夕。他没说小师妹灵犀,云霜心里发慌,连忙追问,灵犀呢,还好吗? 容大河定定地凝视着云霜,忽然间她意领神会落下两行泪水,艰难地开口,我知道了。 你别急,我有办法救灵犀,先破结界,其馀到时再说。 容大河拋出一个铁牢截断了往云层的金光,那金光居然妄想从其他空隙逃出,容大河口里念了咒语,出现了一大面的铁牢团团围住天空与他们。 他如此作为气得凌菲现身在他眼前,此人青发青眸青色罗裙,肤白似雪,容貌有几分神似袖月,额间装饰一颗青色宝石,戴着一对青色水珠状耳坠。 她的声音无来由的令人毛骨悚然,多管间事,不怕我杀了你们? 容大河不回话,可是他的作为无一不是在告诉凌菲这件事他管定了,他画了一个铁牢关住凌菲,等凌菲毁了铁牢紧接着便是云霜的镜阵。 也不知道是什么缘故,溯日镜居然威力大减,凌菲几经思量,掀了那鲜艷的红唇笑着,我还想着谁跟你们通风报信,小凤凰是不是有个儿子?凌菲闪躲之间移动到了溯日镜前,伸手进镜子抓到了一颗破碎的鸡蛋,小崽子,我送你跟你爹娘团圆如何? 云霜心惊之下匆忙移动到了溯日镜前,她让凌菲放出的瘴气伤到,吐了一口血。 凌菲大意之下被溯日镜关进了镜府里,此时的溯日镜在云霜脑海里开口,小主人别急,我把小少爷藏好了。至于它把小少爷藏哪儿,绝m.ThOngadAy.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