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微一笑说:“贝贝,别这样,我很好!” “不好,你不好,你是被逼迫的,你不喜欢那个susan,琳达说她是个巫婆一样的女人,你不要跟她在一起,不要!” 我听了心里是很感动的,但是,我不能让贝贝操心,于是那天,我一直安慰她,说我过的其实很好,很不错。 可是贝贝最终也没信,她一直伤心着,哭着,最后说:“哥哥,一亿块对吧,你欠他一亿是吗?我会偿还他们的,我要把你救出来,我要让你回来,不管到什么时候,不管付出什么,哥,贝贝的心疼死了,一天也不想让你在那个鬼地方,你是为了我姐才这样的,她要是知道了,肯定会伤心死的!” 我忙说:“贝贝,不要,我不欠什么钱,你别这样,哥哥好的很,你好好保重,乖,千万不可以乱来,你现在就是要把戏演好,至于其他的不要问,更不可以为了什么,做对不起良心的事!” “恩!”,贝贝点了点头,我心疼的要死。 可是贝贝终究还是个孩子,她的冲动也许会让她犯错的,可这不同样又是他妈的轮回吗?所有的宿命,报应,恩情,偿还,这些东西鬼一样地在我当时的生活周围盘旋着。 我想,你越是担心的事情,它就越会发生吧,就比如贝贝,她这个孩子。 不过那都是后来的事。 先说三个月后,make从加拿大回到纽约的事情吧。 三个月后,我在纽约过上了一段比较适应的生活,我感觉时间过的很快,莉姐的减刑还没下来,要到半年后,他们才办这事。而我知道她一切都好,我就很放心。 三个月后,那天的中午,家里来了客人,彼得先生去了欧洲,要在欧洲那边做半年的负责人。 因此,当时家里就我和susan以及彼得夫人。 一辆车在门前按喇叭,我当时正从我的小农场回来,种的一些蔬菜长的不错,天气冷,我学着中国的方法,在那边做了温室大棚,蔬菜长的十分的喜人。 我把工具刚放下,洗了把脸,然后就看到了那辆车,一个犹如枪花乐队的歌手模样的人走了下来,看起来十分的颓废,头发留的老长,然后戴着个墨镜,穿着细裤筒的牛仔裤,手里拿着一个打火机。 我慢慢站起来,他看了看我,然后撇了下嘴问道:“where is susan?” 我微微一笑,用英语回他说:“are you make?” 他当时以为我是他们家的佣人或者什么的,我穿着干活的衣服,而且身上还有些泥土。 他上下看了我下,露出了十分不友好的表情,用很重的语气说道:“who are you?” 就在我刚想回答的时候,susan推着轮椅从屋里急忙出来了,然后笑着叫道:“哦,马克!” 马克先是睁了下眼睛,然后微微一笑,走过去,看了看susan,一笑,抱了下说:“哦,宝贝,你还好吗?” “我想你,马克,我们进屋来,别理会那个china man!” 说着,那个马克转头对我吹了个口哨,轻蔑的样子。 我转过头来,把工具丢掉地上,然后拿出根烟,点上,摇头一笑,骂了句:“操他妈的!” 他们进了房间后,susan在里面喊道:“你过来给我们倒水!” 我在外面吐着烟,然后又是一笑,然后走了进去,给他们拿了饮料,我看到马克一直在玩弄他手里的打火机,susan很巴结地对他笑,然后去拉马克的手,马克似乎没有什么太大的热情,只是平淡地一笑。 “go out!” 我转身走了出来,这个时候,彼得夫人从外面回来,在院子里,她问我:“谁来了?” 我一笑说:“susan的朋友,马克!” “马克?”,彼得夫人摇了摇头,彼得夫人走进屋里,susan房间的门被关上了,彼得夫人喊了声,susan回答道:“我来客人了,你们别打扰我们!” 我在心里呵呵一笑,真他妈的有意思。 彼得夫人走过来后,然后对我微微地笑,我想她是以为我会有什么想法的,而我心里一点想法都没,我反倒还希望她能少找我麻烦,我独自去照看我的蔬菜们。 经过三个月的农耕生活,我变的冷静了,也想通了很多东西,因为没人沟通,所以想的就多,很多事情,也似乎都能明白了。 我说:“susan今天很开心,我们应该感到高兴!” 彼得夫m.THoNGADaY.NEt